系统给的奖金归系统给的,这是一码事,她后面救徐景深,和系统可没有关系。既然把人给救成功了,要点辛苦费也没有什么不对吧?毕竟不熟,不存在人情的问题。
到地方后,姜茶从车上下来。
她现在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靠自己回去没问题。
祁墨没有从车上下来。
姜茶手扶着车门,微微弯下腰冲驾驶座上的人说:“等你不忙了见。”
祁墨笑了一下颔说:“好。”
姜茶也笑,关上车门,退开几步转身回自己家去。
即使明面上、嘴巴上,祁墨或者鬼暝,不会承认他们是同一个人,至少现在不会愿意说出做这些事背后的原因,但姜茶不再觉得这很重要。
在态度上,祁墨没有否认。不承认也许是因为不想承认,也许是不好承认。总之,如果他有必须得这么做的缘由,她不必刨根问底。起码他没对她做不好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帮她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晚上在花园里受了凉,姜茶第二天起来,现自己嗓子不舒服还流鼻涕,分明感冒了。去店里的路上,她买早饭顺便去一趟药店买感冒药。
后来在店里,见到戴秋,姜茶把两张徐景深的签名照拿给她,两张to签,上面是专门写给她的祝福语。这两张签名照,是和两百万一起要过来的。
戴秋看她感冒难受,想劝她回去休息或者去医院。
姜茶只说没事,等到下午不忙的时候,跑一趟银行办理业务。
天气暖和起来之后,被搁置了很久的考驾照计划,姜茶重新捡起来。听说驾校的教练容易碰到乱七八糟的人,谢灵雨知道她要考驾照后,帮她推荐了一位。
那个驾校属于大一点的,里面一位教练是他们大学班上一个男同学的亲戚。刚好谢灵雨大学期间和那个男同学比较熟,这个教练知道他们是同学也比较愿意照顾。
是不是同学亲戚这层原因弄不大明白,不过姜茶去见教练的第一天,受到对方的热情招呼。从她见到这个教练到离开驾校,对方恨不得把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打听一个遍。
内容无外乎“今年多大了”、“现在做什么工作”、“老家在哪”、“以后是不是准备在长宁展”……姜茶估摸着,相亲也不过如此?
虽然不喜欢被人盘问,但对方是长辈又没问过分私密的东西,这些问题姜茶基本都老实回答,除去不该说的那些,没有刻意隐瞒。
之后再去,像这样的问题消失了,教练依旧热情,而且教得很认真,打骂学员之类的情况更不可能生。姜茶有时候觉得,天降系统之后,她遇到的鬼不见得是什么好鬼,遇到的人却多是好人。
这个想法持续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鲜花店的店员把一捧红艳艳的玫瑰送到姜茶店里,而且指名是给她的。花束没有留卡片,送花的人也没有留名,问店员也说不太清楚。
她对这一类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不感冒,体会不到怦然心动和浪漫,只是想好几圈都没想明白谁有这么无聊。以为能等到电话或信息,却一天过去都没有动静。
之后连着一个星期,同一家店每天一捧玫瑰送到姜茶店里,送花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按照正常的思维,收到花的人不知道是谁送的,该个朋友圈问一问之类,不走寻常路的姜茶只是无动于衷。
同一场戏连看一个星期,见姜茶不打听是谁也没非要把花给处理了,还特地买回来几个花瓶插花,戴秋心里有唯一人选。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又一天收到花,戴秋问:“老板,这些花到底谁送的啊?”
姜茶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笑:“不是祁墨。”
戴秋好奇:“不是他吗?”
“嗯……”姜茶沉吟,“他品味应该没这么俗。”
其实姜茶比较想说,这种价位的花束,不符合对方印钞机一样的设定。系统给她的奖金二十万起跳肯定有他授意,真的要送花,估摸也得是用毛爷爷堆出来的。
直到第九天。
终于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亲手捧着玫瑰出现在店门外。
那个人走进店里,径自走到姜茶面前,微笑说:“姜茶,好久不见。”
看着这张有些眼熟的脸,姜茶半天才艰难想起来是那位亲戚是教练的大学同学。
姜茶:“……”
这是玩的哪一出?&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