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不认识我?我是夏朝歌,我母亲是县城得左司政大人。”这女子一幅洋洋得意得样子。
县城最大的行政官员是县令,县令之下设左右政司,帮助县令处理不同的政务。
一般来说,左政司管着大概是户部和礼部的事儿,右政司负责的是吏部和工部的事儿。
“在下白寒,不过,萧老是?”
见白寒竟然不认识自己,夏朝歌有些不高兴。
如今竟然连萧老都不认识,简直是啼笑皆非。
“你还是读书人嘛?竟然连萧老都不认识!”
“还请赐教。”白寒面色波澜不惊。
夏朝歌一挑眉梢,说书一般开始念唱作打。
“要说这萧老,得从先太子说起。。。。。。”
一番抑扬顿挫的介绍下来,白寒心里约莫着有了谱。
曾经的太女太傅,重情重义,学识渊博,辞官归乡,颐养天年。
若是太女尚在世,也轮不到自己这小门小户出身寒微的人有幸见到如此大能。
不过那位大能身上隐隐有杀伐之气,可见宝刀未老,并无一丝颓势,看起来英姿勃,颇有报负,并不像是个伤心欲绝,处江湖之远的闲人。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这位奇女子,又在忧虑什么呢?
白寒正暗自思索着,却听夏朝歌又咋咋呼呼地嚷嚷起来。
“喂,想什么呢?我这么一个贵女站在你跟前,你不认识也就罢了,竟敢如此冷落我?”说罢又小声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小笙瞧上了你什么。。。”
“什么小笙?”白寒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名字。
“说了你也不知道。”夏朝歌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反正你好好记住,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就行了。”
白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这种贫寒书生,谨记本分就行了。”夏朝歌不耐烦地扇了扇扇子,“我且去逛逛,你自便。”
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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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击鼓声,人群霎时喧闹沸腾了起来。
“呦鹿宴开始了!”
“快走快走,我正想见识见识这曲水流觞究竟是何种风雅之事。”
“听说还要击鼓做诗。”
“诗赋向来是你所长,容姐姐今日可得博得头筹啊。”
“不敢不敢。”
白寒也抬脚往那边赶去,却不知被什么人不小心踩了一脚,出哎呦一声叫唤,但幸好自己核心力量不错,依靠着自己健壮的十六块腹肌她很快就站稳了身子。
掸了掸衣裳,白寒回头去瞧害自己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的罪魁祸,一扭头,却面露惊异之色。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