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笑意吟吟地和白寒说着,白寒心下有些闷,钟竹一来,阿九的心思就不在她的身上了,虽然知道不应当,但是白寒心中还是有些吃醋和气闷,别扭着转身就要离开。
阿九心细如,早已看出妻主脸上那点子不易察觉的别扭,走上前悄悄地在白寒的脸畔吻了一下,“妻主。。。”
白寒得了美人心甘情愿的一个吻,这才从郁郁寡欢钟缓过神来,嘴角抑制不住地弯起,“那我去温书了。”说罢就脚步匆匆逃也似地离开了。
“阿九哥哥和白寒姐姐的感情真好!”
一旁偷偷瞧着的阿竹狭促地扯了扯阿九的袖子,见阿九望过来还眨巴了眨巴眼睛。
“赶紧收拾东西了,别闹了阿竹弟弟。”
一抹红霞般的晕红悄无声息地爬上了阿九的耳根,他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白寒端坐书房,不慌不忙地磨好墨。前些日子拿回来要抄写的书已经全都抄完了,现在她在安心构思并撰写自己的小说。
待到将第一卷写完,连同抄好的两本书一齐送到书肆中去,也不知道自己写的话本儿能值多少钱,能不能大火。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先把第一卷写出来才是正事。
略略思考,白寒下笔如有神。
“。。。
夙愿寄于纸笔之间,书香氤氲窗棂。贫贱之身,不自废书;世家之后,自由得意。素衣轻袍,静静踱步于林荫小径,一纸稿子蕴藏着其所有的心思。
她出身卑微,凭一腔热血日日苦读,可谁能想到会有一个如此招人的小郎君,扰乱了她平静的心湖。丞相之子,玉树临风,珠帘背后藏着多少少年情怀。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温柔,似月光下细雨纷飞。宛若梦中来,不辞远道而来相伴。
若非平生志趣相投,焉得知心之深。手挽着手,相视而笑,决定携手并肩共赴婚礼。天长地久,风雨同舟,私定终身,此生不负韶华。
人生自是有缘浅,此情长诉水长天久。可她们二人身份之别犹如天堑不可跨越,若小郎君跟随自己而去,自己岂不是误了小郎君终身?
’带我走吧阿如,我愿意放下丞相府的荣华富贵随你离开。’
。。。。。。。”
丞相府金尊玉贵娇养长大的小郎君时风爱上了贫寒的书生应如,两人的情感羁绊在一次有一次的诗会和灯会钟愈深厚。诗会上的斗诗和争锋相对,灯会上猜谜夺魁获得花灯却转手相让的君子风度,这种种都让二人愈情根深种。
可惜一个是尊贵的丞相之子,一个是尚无功名在身的贫寒书生。时风愿意与应如私奔,非卿不嫁,但应如却不愿意心爱之人受这些委屈。
若是与她私奔,她确实是受益了,但是时风却要放弃爱他的家人,尊贵的身份,疼惜他的长辈。为了爱情放弃亲情和友情,她爱时风,自然舍不得时风为了她放弃这些。
她单独求见了时风的母亲,虽说女子膝下有黄金,但为了心爱的郎君,她向时风的母亲行了跪拜大礼,陈述了自己对时风的倾慕,并提出自己会努力读书参加科举,待功名加身配得上时风,再来求娶。
时风的母亲原本不同意时风同她的私下接触,但此时看她言辞恳切,愿意等她两年,冷眼瞧着她是否能考上功名。
应如为了心爱之人,日夜苦读,即将下场参加乡试。
情节写到这里,白寒自认为算是留下了足够的悬念,收笔写了四个字:未完待续。
第一卷暂且就这么多,过两日得了闲就能送去书肆试试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