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蔺千禾在他眼里别提有多神秘。
他只知道蔺千禾是特工,身份不一般,但他不清楚蔺千禾手里是不是有关于他工作那些事儿的具体资料,换句话说就是:现在我在明敌在暗,不能轻举妄动。
“您说的对,是我莽撞了。”手下立即低头认错,“我向您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
“嗯。”白威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
医院,傅母在医生和护士的照料下缓缓清醒。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医院标配的天花板以及充斥在鼻腔内的消毒水味才慢慢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是在医院。
“嘶……”额头的刺痛让傅母不适的痛呼一下。
守在病床边上的护士闻声立即端起床头柜的温水,贴心的放上吸管递到傅母嘴边。
“傅夫人,您醒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吧。”护士说。
傅母的目光落在护士脸上,又看了眼护士拿到嘴边的吸管和水,这才听话的喝了几口。
喉咙间的不适慢慢褪去,傅母的精神也好了不少,“我问你,我昏迷了多久?”
“也没有很久,您是昨天晚上入院的,现在是早上八点。”护士扭头看了一眼时间后说,“在您昏迷期间,没有人来看过您。”
傅母的身份在这个社会上是透明的,就连百度百科上也有傅母的专项介绍,因此就算是傅母在医院里昏迷了那么久,身边也没个人,依旧得到整个医院的礼待,小护士陪了她一晚上,说话什么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毛躁,反而级温柔。
傅母习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对于护士的态度没怎么在意,反倒是心情很难受。
为什么她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晚上,她的爱人还不来找她?
白威是生气了吗?
也是,她在白威面前一直都是非常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形象,突然做出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白威还找人替她擦了屁股,他心里难受纠结,也都是应该的。
傅母逐步逐步在心里pua自己,顺便还给白威找了个非常完美的理由。
“傅夫人,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小护士笑笑说,“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该去换班了。”
医院的服务再周到也不可能可着一个护士用,所以傅母这里是有四个护士轮流换班照顾的。
傅母摇了摇头,但忽然又像是响起什么,她看着护士目光灼灼道,“以后就不要叫我傅夫人了,叫我张女士,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傅母真的是恨死傅震南了,为什么非不愿意跟她离婚?
他不跟她离婚,导致她不管去哪里,都被别人称呼为傅夫人,她的阿威听了心里别提会有多难受吧?自己心爱的女人,却冠着别的男人的姓氏。
小护士愣了一下,但在看到傅母如此肯定后,点了点头,“哦,好的张女士,我会嘱咐我的同事们都这样称呼您的。”
“嗯。”傅母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