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溺一愣,「我哪有?」
他騙誰也不敢再騙他了啊。
顧池眯了眯眼睛,目光陰冷的盯著他,語氣沉沉:「那你上次說帶我去打架,為什麼沒帶我去?」
「……」
江溺大腦當機了幾秒,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在一片嗡嗡然中張了張嘴,許久都沒能憋出一個字。
「說話啊。」顧池沒耐心了。
「我……」江溺覺得有些窒息,然後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慢慢靠近了顧池,顧池沒躲,只是不善的看著他。
果然……酒味。
「你喝酒了?」江溺皺了皺眉,語氣也冷了下來,「誰給你的酒?不是說了不要喝酒嗎?怎麼這麼不聽話啊,你的胃……」
「閉嘴。」顧池不耐的打斷了他,冷冷道,「關你屁事。」
「……」江溺噎了一下,「我……」
「行了,你就說你到底有沒有騙我?」顧池問。
他醉了酒,眼神卻還是清明如常,面上都沒有什麼變化,對著他的時候依舊是那副冷淡又漠然的模樣,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江溺看得嘆為觀止。
這輩子他就遇見過兩個喝醉酒這麼奇葩的人,一個是紀清冶,一個就是顧池,但顧池比紀清冶要好,就是磨人了一點,那位就跟要翻天一樣,誰也奈何不了他,雖然眼下他也奈何不了顧池。
「我沒有騙你啊……」江溺面不改色。
顧池不依不饒,仿佛一定要從他嘴裡面掏出點什麼來一樣:「你怎麼沒騙我了?」
江溺迅思考了幾秒,說:「上次我本來是要和你一起去的,但去的路上你睡了,怎麼喊都喊不醒。」
顧池沉默幾秒,似乎在思考是否真的有這回事,想了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證據來,便眯了眯眼,將信將疑的問:「真的?」
江溺十分真誠無辜的點點頭:「嗯,不信你去問張鶴。」
「張鶴是誰?」
「就是那個被我買下來的……共享保鏢。」江溺昧著良心說。
「哦。」
顧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江溺仔細觀察著顧池的神情,莫名想到上一次顧池喝醉酒的時候,雖然很磨人,但是莫名可愛,也很好忽悠,稍微帶歪一下就整個歪了,說什麼都信,江溺甚至懷疑如果自己不在那裡顧池下一秒就能被人拐跑了。
反正現在顧池喝醉了酒,估計醒來也想不起什麼了,就算想起也不過是一些零星的東西,不怎麼打緊。
顧池清醒的時候江溺沒法對他做什麼,現在他喝醉了,他是不是可以適當的忽悠一下?不玩過火適度還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