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冬看著他憂心的樣子,勉強笑了一下,嗓子有些啞:「你要是真想幫他消掉,當然辦法多多,我只是說可能會留疤,沒說後期消不了。」
江溺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沉默的點點頭。
只要有辦法消去就好。
江溺不想再在這裡多留,抱著顧池站了起來。
臨走時,看了司機一眼,眉眼凜冽,語氣冰涼:「帶去個偏僻的地方,解決得乾淨一點,這裡找人清理一下。」
極致的善與惡。
司機畏敬的點點頭:「是。」
江溺淡淡看了高憷一眼,高憷會意,將槍還給司機,提前走了出去。
天色已晚,外面霓虹閃爍,車內氣氛卻凝重而沉默。
顧池又開始急喘起來,面色也越來越紅,手無意識的攀著江溺。
江溺瞬間全身僵硬,看向前座上的付冬,坐立不安的問道:「這東西,怎麼弄」
顧池難受,他也跟著難受。
付冬愣了愣,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麼屁話趕緊說!」江溺厲聲,他快瘋了。
前面兩個人都抖了一下,高憷握方向盤的手都抖了。
付醫生莫名被吼,脾氣上來了,一咬牙,往後僵硬的靠在后座上,破罐子破摔的喊道:
「中了藥還能幹嘛,干啊!幹完就舒服了!」
「……」
「……」
「咳咳……」高憷差點把方向盤打偏,純情直男的臉紅的像個蘿蔔。
付冬作為一個醫生,對這些事情當然耳熟能詳,更何況每天還要對著一堆人體器官組織,欲望都沒折磨沒了,老處男心中只剩下人體器官學。
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江溺。
然而江溺只是稍微怔了一下,隨後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有道理,於是腦子裡迅過了一遍怎麼既不傷到顧池的手又能讓他舒服的姿勢。
許久之後才一臉嚴肅的認同:「你說得對。」
「……」
「……」
車子緩緩在別墅前停下,江溺沒讓他們進去,而且確實現在也不合適,顧池的情況還是要等……過後,才能繼續做後續檢查。
「我隨時打電話,手機不要關機。」
付冬點點頭,就盼著現在回去睡個好覺。
江溺又瞥向高憷:「找人查一下這件事,要查到有幕後主使,立馬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