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则商的易感期向来长,一般的a1pha是三天,霍则商即使长也没有过五天的时候,这一次的易感期却反常的厉害,足足在家里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个星期才彻底过去。
夏清棠的体力可没他好,早已疲惫不堪。
还好家里总是提前备着营养剂和葡萄糖,不然的话这七天他怀疑自己根本挺不过去。
s级的a1pha在易感期时恐怖的就像可以无限泄精力的野兽。
夏清棠被动情后在动情时并不难过,但他到底是个劣质omega,和霍则商的匹配度又低,根本承受不住霍则商没日没夜的标记,也受不了他那样浓郁大量的信息素。
然而易感期的a1pha分外敏感,见omega开始排斥他的信息素,神智就会开始模糊,把夏清棠的脖颈咬的乱七八糟。
夏清棠简直心有余悸。
a1pha的占有欲太可怕,夏清棠离开一会儿他就会和怒的兽一样全无理智,找到夏清棠后就将人压下亲热,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只有亲热时他才会有安全感,偶尔也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彻底标记后恢复片刻的理智给夏清棠清洗。
以往的易感期,都是有规律的有预兆的,所以夏清棠会提前做准备,倒是也不算多么难捱,但这一次他毫无准备,甚至每每在易乱情迷时看到霍则商还会想到单若宁和自己说的话。
于是生理和心理都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身为伴侣,他连反抗和说不的权利都没有,自己仿佛像一个雌伏的器皿,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想,但最终却敌不过自己的本能,被拉进情。欲的漩涡里。
霍则商的体力简直恐怖,七天纵欲清醒后就迅恢复了过来。
如果不是这满屋子的狼藉和夏清棠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摆在眼前,肯定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七天里究竟生了什么。
夏清棠是在七天后的下午醒来的,他醒来时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床单被套已经换了新的,房间里也被整理的干净整洁。
他的脖颈酸麻,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腰背也隐隐抽疼,下床的时候几乎要站不住。费力的穿好衣服,去洗漱时看到镜子里自己满身的痕迹时他都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为什么,霍则商很喜欢在他身上留标记。
一个星期过去,指挥官易感期突这事儿估计都传开了,单若宁那个八卦小能手当然不会错过,所以工作室的事情他倒是不担心,他只是心情复杂,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则商,开门下楼的时候还犹豫了几秒。
然而他的担忧根本就不存在,他下楼去的时候霍则商已经不在家了,别墅里倒是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临时请假的保姆也回来了,看到他下来,忙道:“先生去上班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您的,您饿了吗?饭还是热的呢。”
夏清棠心里猛地往下沉了沉。
昨天还和自己耳鬓厮磨的人,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
他心中苦涩,又不想让保姆知道又去和霍家人告状,走路都是慢慢的挪,坐下的时候他常坐的座位上还放了个软垫。
吃完饭夏清棠就回房间休息去了,他现在这个状态肯定去上不了班,只好给单若宁打了个电话,暂时先把这段时间的安排都往后推一推。
要是以往单若宁没准还会打趣他一两句,但这一次大约是听出了夏清棠语气里低落,公事说完后就不免聊到霍则商。
“你现在人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单若宁语气里的担忧不是假的。
夏清棠垂下眼,淡淡说:“就那样吧,暂时来上不了班。”
“s级a1pha真可怕。”单若宁感叹道:“那他不得留下来伺候你啊?”
夏清棠沉默。
“怎么不说话?”单若宁还以为夏清棠没听清,但单若宁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到了他沉默里的意味。
“操了!他不会走了吧!?”
夏清棠闷闷“嗯”了一声,自我安慰似的小声说:“毕竟易感期也是突然作的,军营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落在那里等他处理吧。”
“笑死,他有病啊!妈的提上裤子就走人他以为是约。炮啊!”
单若宁怒不可遏:“我操了!你就算是刚结婚的时候喜欢上他我都不奇怪,毕竟他从外观上来看确实是一个完美的a1pha,可是你都和他结婚五年了,忍了他五年了还能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