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面摊上。
“客官，要什么面。”
面摊老板走到两人面前，笑道。
“两碗面都要加猪肉。”
宵尧对着老板笑容满面，笑道。
“好嘞！一共十五文钱。”
“好。”
宵尧递给老板十五文钱。
老板转身去煮面，宵尧脸上笑容落下。
就面无表情盯着桌子上花纹看也没说话，皎皎猜不透他这是怎么了，也没有听见好感值减少的声音。
“你怎么了？”
皎皎看着宵尧模糊的侧脸，试探性轻声道。
“我、我……”
宵尧还是盯着面前桌子轻声结巴道，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皎皎静静等着他开口，半炷香后还是没说什么面都上来了。
皎皎低头夹着面吃，想等吃完再说吧。
吃完抬头看向宵尧，他碗里还有很多面。
仔细看宵尧的眼泪滴在面里，好家伙！这是眼泪拌面。
皎皎最后不忍心，伸手拉回宵尧的面收走他的筷子不让他吃。
拉起他的手，起身走了。
宵尧呆呆跟着皎皎走，小媳妇一样可怜完全没前面的气势了。
不知道路人还以为皎皎对他怎么了，哭唧唧的。
一炷香后。
两人来到相对安静的街道，刚刚好有一条小河两人就坐在台阶上。
皎皎还拉着宵尧的手没松手，以为他有什么心结。
“你怎么了？”
皎皎温声道，看着底下的水面。
“我、我不喜欢哪个蛇妖。”
宵尧结结巴巴低头轻声道，另一个手紧紧捏着衣摆。
“为什么？”
皎皎一脸疑惑之前还见过两人和平相处。
“我、我……”
宵尧闭着眼睛还是说不出内心的想法，他甚至不敢面对内心的想法。
“我教完慕墨为半妖的修炼法，让他的蛇尾变成腿，我差不多就会送他走。”
皎皎轻声道，捡起脚下的石头扔进水里。
“咕咚~！”一声，溅起一些水珠落在台阶上，水纹一圈圈散开直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