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就是备受敬仰的云渊真人？顾琰觉得玄天宗的人可能脑壳都有泡。
若说相貌和气质，那自然是顶好的。
但公共场合就和自己徒弟眉目传情的腻歪劲儿，这帮修仙的也真是能看得下去啊。
一阵微风吹来，顾琰甚至闻到了一股香艳糜烂的气味，从青芜的身上传来。
“师姐今天来得倒有些晚了。”青芜娇滴滴地打趣道。
顾琰脸皮直抽抽：“昨晚打坐耽搁了时间。”
“师姐伤好了？”青芜歪着脑袋，睁着大眼，实在是小可爱一枚呢。
果然，云渊真人笑着轻弹了一下青芜的额头：“不要调皮。”
青芜娇俏地甩开云渊真人的手：“讨厌！”
“呕——”
“喵——”（呕）
母单不知道多少年的顾琰和橘猫见不得这些。
系统果然见多识广，竟毫无反应。
两人调笑完毕，云渊真人把目光放到了顾琰身上：“听说昨天相衡找掌门师尊有事？”
试探的眼神从顾琰身上掠过。
顾琰立即感觉到毛骨悚然，昨天从灵芝和相衡身上感受到的恶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我也不太清楚，只劝下了三师弟，毕竟掌门闭关是大事，没有擅自打扰的道理。”
“那你知道相衡所为何事吗？”说这话的时候，云渊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顾琰。
顾琰只觉得四面八方都被钉死了。
“弟子不知。”顾琰低下头，恭敬回话。
良久，云渊的视线转移开来，开始授课。
万万没想到，这个课一上就是一天。
顾琰从未遭过这份罪，一时间只觉得云山雾绕，脑袋懵。
“系统，这都是啥？”从未接受过正统修仙教育的顾琰痛苦万分。
“星主，这云渊对道的认识还是可圈可点的，您可以好好听听。”
顾琰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来路不明的系统居然接受良好。
“你到底哪来的？”这不像是科技世界的产物啊。
“星主，云渊让您交每日总结了。”系统提醒道。
想到规则9里提到的月考、周考和每日总结，顾琰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眼前一黑了。
“你能给我弄一个出来吗。”顾琰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文盲。
系统几乎是瞬间，就给顾琰弄出了一叠纸那么多的感想。
“合着你还在做笔记？”顾琰简直惊呆了。
“星主，真的都是真知灼见，无论在哪个世界，规则之力变化多端，但其中蕴含的道是相同的。”系统化身夸夸机器。
此时，云渊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脸色甚至有隐隐黑的趋势。
甚至顾琰身边的同门，身上也有恶意散出：“师姐师妹，居然没有感想吗？”
尤其是青芜，双目中的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师姐，师父辛苦讲了一天的课，您居然没有总结日志吗。”
渐渐有前排的同门慢慢走过来，将顾琰围在中间。
以往被诡物们团团围住，顾琰只会想要打爆他们的狗头。
这次，额她不敢。
奇怪的是，这些人身上并无诡力，看起来也不像是诡物。
但这动不动变脸的样子，实在和仙风道骨的修真者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