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逼问那个小李算了。”一彪形大汉掏出把斧子，“不说我们就用刑。”
“你疯了吧，我们还没找到那个鬼，你居然敢对公司员工动手？”一名中年妇女皱着眉反对。
大家还在争论的时候，明傲雪使用了装备，将画面播放度快进2倍，在装备失效前看完了之前生的事。
“明傲雪，是什么情况？”有人耐不住性子直接问。
“想知道就拿情报来换喽。”明傲雪撇撇嘴，“单独告诉我，我就把组长的死因单独告诉他。”
“你一个情报想换我们这么多情报吗？”刚才的彪形大汉立即反对。
“你们也可以不和我交换。”比起顾琰初见的时候，这会儿的明傲雪少了些高傲，也少了些热心。
顾琰没有加入争论，明傲雪反倒在经过她身侧的时候说了句：“似是人为，小心小李。”
不能白要人家的人情，顾琰也低声提醒：“副本时间不长，不要吃饭。”
明傲雪点点头。
接下来，顾琰坐回了自己的工位。
几人到底不敢对小李动手，聚在一起交换情报。
工位上的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三波。
一波是挑战者，他们表情凝重，跟随着高阶挑战者的视线，试图从中得到一些讯息。
一拨是正常的公司员工，脸上是害怕的神情，吓得瑟瑟抖，大部分在不停地拨打电话。
还有一拨则是脸上面无表情，身体僵硬，丝毫不受影响继续上班的傀儡。
而鬼，就藏在这三拨人中。
一段时间没有人员减少，办公室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小李，你去把这份文件复印5份，等会肖经理要用。”
就在挑战者们等着下一波攻击出现的时候，顾琰后面座位上的一名员工瓮声瓮气地开口了。
小李赶忙应下，她是实习生，被老员工指派干活很正常，更何况使唤她的是业务精英刘。
刘佝偻着背，僵直着胳膊将一叠文件塞到小李身前。
小李这才现刘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傀儡，吓得她尖叫了一声，不敢去拿那叠文件。
刘眼神空洞：“怎么，不愿意干活吗。”
伴随着刘的问话，整个开间里的傀儡都抬起了头：“拿了公司钱却不想干活的人，该死。”
小李被这阵仗吓得语无伦次：“额额。。。。。。我。。。。。。我这就去。”
伸手夺过刘手上的文件，小李仿佛身后有狗在追，飞快地来到复印室。
刘转身坐下，仿佛刚才无事生。
挑战者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什么，三三两两回到自己的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