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杯子,秦宗枭问:“还喝吗?”
阿迪娜摇了摇头。
。
秦宗枭将杯子放回原处,他每动一下,阿迪娜的视线就跟着他移动,等他转过身来,那好奇中带着炙热的目光就落回到他的脸上。
想象一下,孤男寡女的病房里,这种气氛,别扭不别扭?
秦宗枭刻意的坐远一些,坐在窗户那边。
“阿迪娜,你睡一会儿吧。”
“我不困”
“别总盯着我看,睡一会儿吧。”
“我想多看看你,有助于回忆起以前。”
说完这句话,忽然戏精上身了,刚喝进去的水,从眼睛冒出来,在粉白的脸颊上留下一片湿痕。
“呜呜……呜呜呜……”
秦宗枭不理解的挠头,不知该怎么办。
“阿迪娜,你怎么了?”
“呜呜……”
“你、你哭什么……怎么了?”
阿迪娜用手背不停的擦眼泪,一边哽咽道:“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受伤了头痛,我老公还要跟我离婚……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是觉得自己很无辜,被分手,被离婚。”
眼泪越擦越多,整个手背都湿了,泪水却控制不住的往下坠落。
到最后,阿迪娜委屈的缩进被子里,蒙着头呜呜哭泣……
病房里,充斥着女人柔弱哀伤的哭声……
秦宗枭劝说着:“你别哭,别哭了,再哭一会儿头疼……”
说啥也没用。
他无奈扶额,窗口站一会儿,沙坐一会儿,几番纠结……
最后,走到床边。
“阿迪娜,你先安心养病,离婚的事……等你病好的吧!医生说最迟一个月,你的记忆就会恢复,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
哭声低缓下去,渐渐不哭了。
好半,她依旧蒙在被子里不动,似乎睡着了。
秦宗枭把被子轻轻拉开,蒙着睡,氧气不流通。
她抱着纸抽,哭的鼻音浓浓,“老公,我没睡。”
“嗯”
“过一个月,我就能想起来了吗?”
“嗯,医生说的,能恢复。”
“那我现在想不起来,你能陪我说说话,帮我回忆回忆吗?”
阿迪娜看着他,哀求的眼神,谁能拒绝。
秦宗枭点了一下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