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感到开心和欣慰。
她从小到大,许多时候都是独行。
如果,他能独当一面,自己也可以少操些心。
心里这么一想,月殊便说道,“我没有想安排你人生的意思,若你想出岛,我让福伯安排一艘船给你。”
君尧点了点头“走之前,我想见一见银月湾的人。”
“人关在水牢,那里太过潮湿,空气也不好,”月殊想了想,“这样,我让吕蒙去提人过来。”
吕蒙去提人的工夫,君尧已经穿戴整齐从床上起来。
“姐姐。”君尧突然喊她。
“怎么了?”
君尧微微侧着身子,“我记得姐姐手里头有不少的药,可以给我一些吗?”
“尤大给你检查,说你没——”
“不是我,”君尧忙否认,他有些为难地盯着窗子外的椰树,“那药,我有别的用处。”
月殊留神观察他的神色,隐忍、不安,又带着一些愧疚……
他不喜欢被太多干涉,月殊也就没开口追问。
只说,“想要什么,待会你去拿就是。”
听到这话,君尧自己都没觉,嘴角处露出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们现在就去拿。”他步伐轻快地走在前头。
他心里想着,待会,就让姐姐放了乌坤。
再把药给他。
这样,也算还了楠姑娘一再护他的恩情。
想着想着,他脸上笑意加深。
低着头出门时,与疾跑进来的吕蒙差点碰个正着。
“家主!”吕蒙叫了一声。
君尧往他身后看去,并没有看到乌坤的身影。
他正想回身去问,便听到吕蒙的声音,“银月湾的人,都死在水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