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焦急询问,“青小姐?你怎么了?呀!怎么这么多血?”
月殊的手按在青栀伤口处,手里药粉与渗出的血液融合。
终于有人近前,青栀死死抓住月殊衣袖,“驸……马爷?救……救我。”
青栀晕倒在月殊怀里,青黎冲出来,“生了何事!”
“快,青大人,她腹部受伤了,”月殊还未说完,青黎一把抱起青栀往回跑。
森海随后而至,看到月殊身上手上沾满了血,忙拉过她的手察看,“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
月殊摇头,心中挂念着虞美人。
“太子府有刺客,先过去看看。”月殊忧心回看了一下虞美人消失之处。
她应该跑掉了吧。
虞美人揣着的布条一路疾走,她刚换好衣服,敲门声急急响起。
“主子,您要的那套藕香色的披肩奴婢没找着,带了浅紫色的。”
虞美人将布条展开,上边用血写了几个潦草的字。
“解蛊,需父母双亲骨血。”
“咚咚”,门外巧慧又敲了几声,“主子,您在里面吗?”
“好了,好了,可是殿下在催?”虞美人一边回答,一边将布条卷起塞进鞋子里。
——
“殿下!快宣医师过来!青栀被刺客伤了!”
青黎冲进殿,圣华喝了酒,话没听真切,眯着眼睛看着底下青黎询问刘立,“他说什么?”
刘立脸色已经变了,惊恐护住圣华,“殿下!有刺客混进来了啊!”
太子府府医过来还要些时候,青黎抱着昏迷的青栀肝胆俱裂。
森海将月殊拉到一旁,“你怎么跟她在一块?”他担心会牵扯到月殊身上。
月殊若有所思,“我也想知道,她怎么出了宴席,还在院子里瞎逛。”
太子府护卫搜寻良久,动静闹得很大,却一无所获。
护卫进来回禀之时,府医已经将青栀转移到大殿后堂诊治。
青黎面色冷沉,听完护卫回禀,目光转向一旁沉默的月殊。
“驸马爷。”
“恩?青大人请说。”月殊颔。
青黎目光定定看着月殊,月殊坦然与之对视。
“方才多谢驸马爷出手相救,”青黎躬身行礼。
月殊托了一下他的手,客气道,“举手之劳罢了,青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青黎顺势起来,鹰隼一样敏锐目光又盯住月殊,“不知驸马爷可看清刺客模样?”
月殊心里警铃大作,摇头,“不曾看清。”
青黎上下打量月殊,“驸马爷武艺高强,当时与刺客是迎面而走,该正好撞上才是,怎么不出手将刺客擒住?”
“青大人与令妹兄妹情深,我不应该救她?”月殊装作不解,惊讶地反问。
森海将月殊挡在身后,“小师弟不必自责,你能让青姑娘免受刺客迫害,已经很不错。”
月殊在心里冷哼,“待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府医很快满头是汗跑出来,他张望殿内,本想与圣华禀报,却没看到人影。
森海提醒,“青大人,医师好像在找你。”
青黎也现圣华不在殿内,连刘立也不知去了何处,他按捺住心中不悦,问医师,“青栀如何了?”
“匕已经取出,只是……她还中了毒,”医师很为难,那毒有些诡异,他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