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殊三两下将人打趴在地,她连踩在其中一人脸上,坏笑道,“小子,你大喊三声,江城是我孙子,我就大慈悲放了你。”
那人不肯,凶神恶煞还想翻身起来再打,月殊出腿快疾如风,生生将他肋骨踏断。
“你呢?是选择说还是挨打?”月殊又看向另一人,那人转身想跑,被她从后抓住肩膀,一下摔翻在地。
本来人潮汹涌的河畔,因为几人打架围聚出一个不小的圈。
自己人被轻易打趴,江意菀面子挂不住,嘴里威胁道,“桑之,你别太过分了!还想再进一次大牢?”
“江家的人都这么喜欢逼逼赖赖?又怂又爱惹事,打不过便威胁,啧啧~真是丢人现眼啊!”
江意菀捏着手帕的手颤抖着指着月殊,“你敢侮辱英国公府!”
月殊逼近她,目光森寒冰冷,“你若不是女人,我连你也一起打。”
森海揪得手酸,江城在他手里边压根没有还手之力,他嫌恶地将人给推开,“下次再来本少爷面前晃,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说着故意对着江城的脸挥了两下拳头,那两下拳风烈烈,江城骇得猛退,还抬手去挡。
窝囊样惹得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兄妹俩脸色红白交加,江城听到人群里有人说了“窝囊”二字,整个人阴翳往四周扫视。
他目光正好看到灯摊旁那位货郎架子上,摆着不少外壳精美的匕。
森海丢了银子给卖灯的货郎,又挑了一盏荷花灯,两人正商量在灯上题些什么字才好,江城紧握着匕往月殊刺过来。
有人尖声叫起来,“刀!他手里有刀!”
月殊面色冷沉,一个旋身将江城手里紧握的匕踢飞。
“江城,是你找死!”
这边打斗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无患指着人堆中心处虐打江城的月殊,“三少爷,那,那不是驸马爷吗?”
江城毫无招架之力,这次求饶换来的只有月殊更加凶狠的拳脚。
到了后边,他只得护住头缩成一团。
江意菀被森海拦住,不停哭喊着,“快住手!你会打死他的。”
那俩下人早一溜烟跑出去搬救兵了。
月殊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揪住江城顶,用力一扯,整个盖都掀起来。
有人捂嘴惊呼,“啊!头皮都揪掉了!”
还有人往后边躲,“天啊,看来今夜真的要出人命了!”
“秃驴,还敢跟我抢公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月殊讥笑,将那顶假丢在江城脸上。
她一手提着荷花灯,一只手负在背后,一身青墨色华衣纤尘不染,完全看不出方才狠厉殴打的男子是她。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待两人走远,人们这才回过味来,这江家世子,居然是个头顶根毛没长的秃驴。
哄笑声此起彼伏,江意菀扑到江城身上,用衣服上宽大的袖子挡住江城裎亮的脑瓜。
无患咂舌,“森家好大胆子,竟然敢殴打英国公府的人。他们也不怕被抓起来。”
和燊还在回味方才月殊身手,她每一下看似杂乱无章,却次次落在江城痛点之上。
这个新年,估计江城得在病床上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