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魅惑勾人,手指熟练地环绕在青黎腰身,边说边去解官服的腰带。
那双手游走在青黎腰际,温香软玉的身子好似一摊春水,叫人巴不得一头撞进去。
青黎下腹一紧,忙按住她的手,声音不复方才冰冷,带着几分压抑情欲的低哑,“别闹,跟你说正事,那个乞丐被抓住了。”
青栀身子一僵,知道瞒不过。
她松开解了一半的腰带,身子也退开半寸,声音细软委屈,“青郎是在怪我擅作主张?”
青黎哪里见得她委屈的样子,无奈扶额,“下次不许做这样冒险的事,森家暂时还动不得。”
“可他为难你,我就是气不过,青郎,你可是刑部左侍郎,那森海不过一介商贾,咱们凭什么还得受他的气。”
青黎剿匪有功,再回上京可是升了官的,被一个商贾压制,青栀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青黎坐到床上,伸手将她揽过,“气不过也得忍,殿下大事未成,都还得给森家脸面,咱们就是不想忍,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报复,你这样,不是将脖子伸出去给人砍吗?”
青栀越委屈,“青郎,你知道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我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不让你好过,我一刻都忍不了,哪里还顾虑那么多?”
青黎有些后悔昨夜同她抱怨。
青栀做这些都是为了他,青黎不好再责怪,轻声哄道,“别难过了,我也是担心被人知道你的身份,殿下费了多大功夫才将你从刑场救回来,以后切莫再做这样的傻事。”
青栀坚定看他,目光灼灼,“青郎,你就是我的命,谁跟你作对,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不怕。”
青黎一颗心柔软得不行,手指摩擦着青栀娇嫩的肌肤。
青栀知他情动,轻咬着唇抬起头,双手攀上青黎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角。
青栀本就在睡觉,衣衫穿得轻薄,这番一撩拨,青黎三两下将她剥个干净,正要提枪上阵,数声尖啸响起。
“青郎?”青栀眼神迷离,唇瓣微张,吐出的气息都是炽热的。
青黎分辨信号来处,确认之下兴致全无,他抽身去穿刚刚才脱下的衣服。
“是刑部大牢,肯定出事了!”
足乐坊内,吕蒙正在回禀。
“……咱们的人亲眼看着他吃下去的,少爷放心,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不出半个时辰,必死。”
“干得好!”
森海露出笑容,这下子,萧逸总不能再查到小师妹头上了。
他本也不怕查到月殊头上,但能让青黎跳脚,却也值得花费点心思动动手。
——
转眼十月,金缕楼送来了为月殊特制的衣服,靛蓝色镂金袍子,绣金黑锻制成的腰带,整个人身姿拉得更加颀长。
月殊本就生得高挑,这一身矜贵的华服穿上身,满头青丝高高束起,再戴上白玉做的冠。
她冲森海浅浅一笑,“师哥,长这么大,我还没穿过这么富贵的衣衫。”
森海满意地看着月殊,浓浓柔情在眼中流转,“小月儿往那一站,真真是立如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
月殊有些退缩,“这衣衫会不会太打眼了?”
月殊杀人之时无所畏惧,但进宫,那么多规矩束缚,实在是不太自在。
森海为她加油打气,“你可是从咱们森家出去的,代表的是咱们森家的脸面。”
森海将入宫的令牌交给月殊,“你收好,出来时还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