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叫她小月儿,语气亲昵自然,还大言不惭扯上人情。
月殊扭头就走,森海没想到这丫头气性颇高,低低唤了几声,月殊理也不理。
森海认命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一股脑都倒在七墨身上。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地上很快就剩下一小团焦黑。
森海撇撇嘴,折了一根树枝,将黑团挑起丢到溪水之中。
森海再回去,月殊已经被和燊拥在怀里,几人围坐着篝火,正在烤溪水里抓的鱼。
森海坐了一阵,有些看不下去,出声道,“三少爷,你们这……穿着男装搂搂抱抱,会叫人误会呐~”
和烨爽声笑了两声,道,“森公子不知,我这三弟,向来不拘泥于这些小节。月殊本就是他夫人,无碍。”
月殊虽不想和燊拥着自己,却也想气气森海,于是道,“森公子常年奔波在外,孤家寡人惯了,自然觉得刺眼。”
“什么孤家寡人,本公子这叫洁身自好,是对以后的心仪之人负责。”
月殊坏笑,挑拨道,“什么,你敢嘲讽我夫君不洁身自好?他虽常常出入风月场,却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都是逢场作戏!”
和燊被她暗暗讥讽,猛地咳嗽几声,“……”
怎么突然拿他开刀了?
森海尴尬冲和燊抱拳,“三少爷,在下可不是这意思。”
和燊自然知道,起身后将月殊也给拉起来,一下子打横抱起。
“家妻顽劣,让诸位见笑了,我这就去调教一番。”
月殊哪知会闹成这样,用拳头捶他胸口,低声斥责道,“快放我下来!”
和燊压根不听,大步流星抱着她就往河边灌木丛里走去。
和燊向来肆意,在上京一直有浪荡不羁的声名,众目睽睽之下他做出这种事,众人也只是一笑而过。
森海开心不起来,寻了个由头走开,一个人坐到溪边,随手扯下一片叶子。
凄怨哀婉的乐声响起,夜色下,他的背影看着落寞孤寂。
和燊一路将人带进灌木丛深处,夜栖的鸟雀、水鸭等都被惊起,连孵在身下的孩子也不要了,扑棱棱就往水对面飞。
和燊长腿一扫,瞬间压出一片平地,他坏笑着将月殊丢到地上,月殊知他兽性大,一骨碌爬起来想跑。
和燊掐住她细腰,压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想去哪?”
月殊被他紧紧搂着,鼻腔里全是他的气息,抗拒显得有些无力,“你,你别太过分了。”
“自然会好好疼惜夫人,今夜就委屈一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屁股蛋子凉飕飕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说得没羞没臊,月殊脸红到脖子根。
和燊将佩刀丢到一旁,随后坐到地上,强行让月殊坐在自己腰处,坏笑着不断去蹭她脖子。
他声音低沉磁性,在月殊耳边撩拨个没完,,“夫人严重了,男欢女爱怎么能用过分形容,我只是想好好疼爱娘子一番呐~”
月殊扭腰想起身,还转头频频后看,“他们可都在呢!你想表演给大家看?”
和燊覆上她娇嫩唇瓣,两人呼吸相交,“怕什么,他们只会艳羡。”
和燊强势又霸道,月殊被牢牢禁锢住。
月殊在心底无奈叹息,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吧……
感受到怀中女子一点一点软下身子,和燊越加亢奋,支起身子准备深入交流一番,忽有打斗声起。
和燊愣了一瞬,夜色沉沉,月殊却也好似看到他漆黑如墨的脸色。
月殊戳了戳他的胸口,手指尖故意划着圈坏笑,“大哥有危险,夫君还要继续男欢女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