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忘记什么了?”和燊点点桌子。
谢哲成愣了一瞬,又笑起来,“怪我!桃云,还不快拿给三少爷?”
桃云妖娆起身,勾着和燊腰带往二楼走,“三少爷,请随奴家来。”
谢哲成目送两人上楼,知道无人再打扰自己,挥手让舞姬退下。
汤池里水波不时荡起层层涟漪,月殊潜入水中,游动间仿若一尾灵动的美人鱼。
两人在水中追逐,谢哲成被她逗弄得气喘吁吁。
“小美人,咱不玩这个,本少爷还得留着力气,待会才有力气好好疼你——”他故意说话,猛地扑向月殊。
月殊被她拽住衣服,不敢挣扎太过明显,和燊还未回来,只得慢慢由他靠近。
“别怕,本少爷最是怜香惜玉,从不叫女人落泪哭泣。”
月殊同他虚与委蛇,只觉得比杀十个人还要疲累,一边要不露痕迹,一边还得防着他的咸猪手占到自己便宜。
心中暗暗骂着和燊,你小子不会中了人家的美人计,温香暖玉在怀滚到床上去了吧。
月殊被谢哲成赶到汤池边角,再避让就显得太刻意了,她只能垂眸,做出羞怯不安的可怜样。
“还请公子怜惜——”
还未演完,楼梯处一个女人滚了下来。
“谢郎!救我!”
桃云被和燊踹下楼梯,浑身骨头散了架般疼痛难忍。
两只胳膊也都被和燊卸掉,一点力道也使不上,只能拼力冲水池里的谢哲成求救。
就在谢哲成转头之际,月殊冲上前,右手箍住他脖子就往水池里压。
谢哲成不防,口鼻灌得全是水。
“别打了,丢他上来。”
和燊看出月殊有意泄,等了片刻,才开口。
谢哲成被踢出水面,身子重重撞到案桌后檀木屏风上。
那屏风巨大,雕刻着形态各异的男女。
月殊稍微一瞟,感觉不忍直视。
雕刻画面,同新婚夜头天申氏让她翻阅的小册子别无二致。
谢哲成扶着屏风站起,狼狈中带着怒意,“你们这对狗男女,敢耍老子!”
“老子?”月殊嗤笑,手腕翻转,一把飞刀射出。
飞刀射入谢哲成左肩,力道之大,将他钉在檀木屏风上。
月殊每走一步,便飞射一刀。
谢哲成跟个活靶子一样,手足被她钉死在屏风上。
哀嚎不断从他嘴里吐出,月殊走到跟前,一脚踩在滴落的血迹上。
“……没想到啊,本公子竟看走了眼。”谢哲成狠狠盯着月殊,这哪里还是方才那个欲拒还迎的女人。
和燊拍打着谢哲成蘸着血痕的脸,弯唇,笑得肆意不羁。
“你这么喜欢玩,本少爷成全你,今夜让你先玩个够,咱们,再慢慢——算账。”
他有意折磨报复,将话说得百转千回,谢哲成额头满是冷汗。
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
和燊拎起酒壶,从怀里掏出一大包药粉倒了进去。
他倒得随意,桌子上洒落多少。
眼见整包药粉同酒水混合,谢哲成吓得连连求饶,“三少爷,咱有话好说,别……别这样!这东西可会断子绝孙的呀!咱别开这种玩笑!”
月殊抱着盘草莓坐在一旁,边吃边看戏。
和燊一手拿壶,一手扣住他逼迫他张开嘴,“当初你灌本少爷喝这玩意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唔唔……那是……唔……你找刺激……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