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深微微搖頭,待字跡干透後把?聖旨收了起來,總要那人點頭這封聖旨才能得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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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未亮,容夫人再度等候在皇城外,她甚至比要去早朝的容言川還要著急。
「你慢些,讓人看了笑話。」
容言川看著容夫人有些慌亂的動?作不由?提醒道?。
因為容夫人著急,他們便坐了一輛馬車來,不遠處還有其餘上朝的大臣,容言川不想引人注意。
容夫人憋了一肚子的氣,若不是公?爹催得緊,她也不想接連兩日在皇城外等著。
她離開時?被旁人看見了,還未上朝時?也有三三兩兩的大臣互相談論別的事。
「容大人真是好福氣。」
容言川剛站穩便有人靠過來意味不明地?說了這句話。
他只能無奈乾笑兩聲,其中的為難也只有他知曉。
等到天光大亮,容夫人終於被領進了皇城,她認出來面前是景玉宮內的宮人,不由?問道?:「娘娘進來身子可好?」
因為容夫人的身份,那宮人客氣回道?:「娘娘一切都好。」
其它的便不再多言,縱使容夫人再心急也只能等到見顏蒔的時?候才能知曉。
景玉宮內,顏蒔看著銅鏡中有些憔悴的自己,回京路上沒發現,一覺醒來身上一陣酸疼,真應了車馬勞頓這番話。
聽月拿著手上的香粉想給顏蒔遮一遮面上的憔悴,不過被顏蒔拒絕了,正好這樣見容夫人。
她稍用了些早膳,之後便讓人去帶容夫人過來。
「臣婦見過娘娘。」
容夫人一見到顏蒔便跪拜行禮,等到顏蒔喚她起來,她才得以看清顏蒔的面色,有些吃驚地?道?:「娘娘怎麼憔悴了許多?」
顏蒔抬手輕按了按眉心,她道?:「路上染了風寒而?已。」
「娘娘本就身子不好,該好生照看的。」說話間容夫人看了眼站在顏蒔身邊的聽月,本意便是她沒照顧好人。
聽月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也沒多餘的反應,雖然她也不知娘娘為何會說自己染了風寒。
容夫人說了些讓顏蒔保重身子的話,話落便聽顏蒔問道?:「夫人之前說的大夫可還在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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