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聽月收拾景玉宮時忽然發現外殿軟榻上放著的衾被還是原來的樣子沒被人動?過?,難道陛下昨日在內殿床上睡的?
她帶著疑惑輕手?輕腳地往裡走,可殿內只有?已經醒過?來的顏蒔一人,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的影子。
「娘娘,昨日陛下離開了嗎?」
「嗯,走了。」顏蒔從床上起?身,昨晚霍如深問完話就出去了。
至於去了哪她也不知道。
聽月拿著木梳給顏蒔梳發,輕聲?道:「奴婢怎麼覺得陛下這?幾?日有?些奇怪。」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顏蒔逐漸習慣了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什麼奇怪的?」
聽月形容不出來,但就是很奇怪。
「奴婢總覺得陛下好像很想見娘娘,但又在下意識避著娘娘。」
她想了很久,才說了出來。
顏蒔聽言愣了一瞬,隨後道:「你想多了,以後不可在私下非議。」
她發現聽月最?近膽大了不少。
「奴婢記下了。」聽月用一根玉簪將顏蒔的烏髮挽了起?來,「陛下說要帶娘娘去南巡,奴婢現在要準備著嗎?」
「離開春還早,慌什麼。」
「不早了娘娘,這?都臘月里了,說不定陛下那邊已經在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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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月這?話倒沒說錯,武英殿內,余若正?根據柳獻整理好的賦稅單子和霍如深商討南巡的具體路線。
可能是帝登基地方官員把握不了皇帝的脾性,這?次送來的賦稅雖不見得齊全,但沒以前那般敷衍。
「『徽州』和『渝州』」余若著重勾畫了兩處,「臣以為陛下此去若主?為賦稅,可以單選兩處著重查起?。」
「先生的意思是要殺雞儆猴?」霍如深看著地圖上被勾畫出的兩筆,如要如此,也不是不行。
「臣正?是此意。」之?前的賦稅如此之?高,各地官員上繳的數額必定遠遠不夠。
余若藉此又提及了各地賦稅一時,「當年前朝將各地稅收增添了不少,陛下可藉此機會恢復以往的賦稅,也能讓百姓知曉,陛下並非前朝皇帝那般昏庸。」
「朕記下了。」此事早就在他的計劃之?中。
「日到正?午了,先生這?幾?日太過?勞累,朕准你回?去歇息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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