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一激动,系带子的手就不听使唤了,那两条带子怎么也系不好。最后竟打成了死结。
尴尬地愣在原地。
元辙走近她,一双眼睛就没从她慌张的脸上离开过。
司颜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撞上了屏风,差点倒下来,电光火石间,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被搂住,一个旋转,双腿就离了地。
她惊呼。
待她回神,人都到榻上了。
“大师兄……”见他就要欺身上前,她慌乱地用手去推他的胸膛。
元辙并不打算放过她,在她耳垂落下一吻,引得司颜阵阵战栗。
“给你一次机会,你唤我什么……”
司颜紧张得就差窒息了,他的呼吸在他耳边缭绕,她的身体不自觉软了下来。
“夫,夫君……”
在他炽热的眼神之中,司颜的眼神逐渐迷离,满脸羞怯地,唤了一声夫君。
话音未落,就被淹没在他狂热而体贴的亲吻之中……
翌日上朝,一向一身素衣的玉青墨,也换上了一袭隆重而贵气的玄色蟒袍。
他在众人各异的面色中,踏进了泰和殿,缓缓走向坐在高位上的君王。
“臣弟叩见皇兄,皇兄万安。”
玉长澜抬手,“平身吧……”
玉青墨起身,走向左边位。
众臣都知道,靳城一役,由贤王率兵坚守,打退了西域蛮子。这位贤王当年随着长公主去了东黎,一走就是二十余年,这两兄弟也是皇室之中难得的和谐。
你就是想要挑拨离间,都无缝插针。
“贤王多年不曾归国,一回来就立下大功,朕该如何赏赐于你呀?”
玉青墨拱手,正色道,“锦屿关一战,损失惨重。阵亡的将士更是数不胜数,若真要赏赐,臣弟希望,朝廷能给阵亡将士的遗属,尽可能多一些的抚恤,不让忠烈之家寒心。”
玉长澜点头,“贤王不以自身利益为先,反而忧心忠烈之士的身后事,朕甚是欣慰。就,依贤王所言,给阵亡将士的遗属,比惯例多一倍的抚恤。”
玉青墨躬身,“臣弟替将士们,多谢国主!”
他话锋一转,又道,“锦屿关经过一场大战之后,已经难以作为天险防御外敌,臣弟已经拟好的了条陈,欲在原来的防御基础上,再加固,但这需要一大笔费用。不仅如此,重建锦屿关守军,也是刻不容缓的。这桩桩件件,都需要很大的开销,还请皇兄定夺。”
玉长澜略一沉吟,便道,“锦屿关乃军事要隘,确实不能掉以轻心,皇弟所思所虑,也正是朕忧心的。但,此一战后,已让国库空虚,这一时间,要如何筹措这样多的金银,去修缮防御呢?”
玉长澜审视的目光,扫向殿内众人。
众人看着这兄弟二人一唱一和,以他们的心计,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二人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大家都选择了装聋作哑。
西宜国姓玉,他玉家的江山,凭什么让他们来出银子修缮什么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