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见过了。”风江逸问:“听说,你请了江南名儒江铎做了他们的夫子?”
夏臻点头:“嗯。”
“还真被你们请了一个真姓江的夫子。”
夏臻夫妇相视一笑,是啊,这世上还真有这样奇妙的缘份。
麻敏儿道:“夫子,既然你住我家了,可要做我家免费的夫子哟。”
“行啊,就怕你们的孩子不愿意跟我这个糟老头学。”
“不会的,祖爷爷。”夏家老大当然听说过江夫子的威名,对他崇拜不已,连忙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不仅如此,还使眼色,让弟弟赶紧跟上前。
庄陶然知道风老师收过父亲为徒,也跟了上前,叫道:“师祖!”
“怡然,你也在夏家啊!”
“是,师祖。”父亲经常带他拜访老太师,和他喝茶切磋棋艺,所以他们算是老熟人了。
“夏家好玩吧。”
庄陶然微一愣,失笑,“是,师祖!”
“哈哈……”风江逸捋须大笑。
刘载呈从外面进来,听到风江逸的笑声,连忙也把自己的儿子推荐上前,“老太师,这是我家犬子,也请你教导一二呗。”
“梁王府的小子。”
“是是,老太师。”刘载呈陪着笑。
风江逸点头笑回:“没问题,只要他们肯定听我老头子唠叨,谁来听都行,那怕是女娃子。”
“哇,还是江夫子开明。”麻敏儿马上笑着拍马屁。
风江逸再次大笑。
——
风江逸住到北郡王府,像一阵风一样吹到了该吹的角落,“皇上知道吗?”
“回候爷,我们就是皇上的耳目,我们没去说,皇上怕是……”
司马万里眯起鱼鹰眼,幽光闪烁:“那就赶紧告诉皇上。”
“是,小的马上就把消息传过去。”幕僚转身挥了一下手,一个暗卫不见了,只见他又谄笑而道:“候爷,刚才那两拔人过来说,他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还请候爷指点。”
“机会?”司马万里双目如刀,“还真有。”
“候爷,什么机会?”
——
刘载离跟年轻时一样,不办事时,喜欢窝在自己私人小宅院里,一边静静的听下人汇报京城里的大大小小事务,一边慢慢悠悠的养神。
这些年,他没给皇上做多少杀人越货之事,所以不在府中时,他基本上窝在这里,如老年人一样度着悠闲的岁月。
眼看皇帝年纪一天比一天大,猜忌一天比一天重,他更觉得与皇上保持距离也许是件好事,只是……随着太子殿下、以及其他皇子们一天天长大,树欲静而风不止。
如果对方不是那么急的想把自己踩下去,也许,他还会维持现状,可是现在……他突然开口,“消息送过去了吗?”
暗卫蹿出来,“回爷,已经送过去了。”
“有回应吗?”
“回爷,跟老太师住北郡王府一样,没任何声响。”
“没声响?”刘载离勾嘴一笑,“该有动静时,却没有任何动静,那就是时候未到,只要时候到了,必须山风海啸。”
“爷,我们需要做什么?”
“不动,却一刻也不能放松。”
“是。”
暗卫刚想离开,刘载离又问:“赵雨彦最近在做什么?”
暗卫道:“与往常一样看似办公务,实则暗暗收集司马家的罪证。”
刘载离不屑的笑一声,“他收集的东西,还不如我手中的多。”
暗卫没回应,静静的等待主人布命令,只是主人好像就是随意了句话,没有了下文,他悄悄退了下去。
——
听说北郡王回京城,那个如弥勒佛的董达瑞已经老得松了皮,不笑时,老脸松松垮垮,笑时,一脸褶子,他摸了摸脸上横生的皱纹,叹道:“北郡王妃再见到我,怕是不会再说我为弥勒佛了。”
“东家……我们被霸的铺子,被抢的仆人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