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夏臻固执的又说了一遍。
大爷的,麻敏儿翻了个白眼,前有表妹来示威,后有表哥来折腾我,呸呸,什么表哥、表妹的,跟我没关系,立起身问:“夏大爷,想吃什么?”
“只要你煮得就行。”夏臻好像没听到麻敏儿生气,微微一笑。
“我煮……”狗屎,你吃不吃,到底没敢说出来,麻敏儿问单小单,“有什么现成方便的食材吗?”
“刚才擀了些云吞皮,准备给你做夜宵。”
“肉沫剁了吗?”
“还没。”
麻敏儿道:“把肉拿给我,帮我备些香葱、姜汁。”
“是,小东家。”
刘载离每次洗澡都要洗很长时间,左一遍又一遍,那仔细、讲究的程度连女人都不及他,穿着袍子,顶着湿湿的头到了厢房榻边,二郎腿又翘起。
暗卫终于等到他坐定,连忙立到他面前:“郡王,小将军出去了。”
“哪里?”
“麻二娘在平定的小院子。”
刘载离抬眼,“多久了?”
“在你进澡间洗澡时。”
刘载离眯眯眼。
没过一会,又有暗卫进来,“郡王,京里绝密信。”
慵懒的刘载离,神情迅切换成猎豹状,“拿过来。”
暗卫立即把密信呈上。
刘载离迅看了密信,看完之后,马上扔到了油灯里化为灰烬,“竟……”仰起头,面色阴冷,“让我们的人手小心些。”
“是,郡王。”
小将军不见他,凌千言干着急,转回了客院,来回不停的走,“难道不见我,就能撇清我们之间的亲戚关系了?”
“主人,我们现在夹在中间不好办哪,这可怎么办?”
凌千言粗放的眉头紧凑,“夫人那边怎么样?”
“夏老夫人不吐口,以在下以看,三娘子怕是做侧室的多。”
“侧室?”
“是,主人。”
凌千言道:“要真是侧室倒也不错,我就怕到头什么也没有。”
“主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凌千言抿嘴道:“姓田的整天跟我打机锋,真让人心寒,他们怎么都忘了,翼襄与突厥之战,要不是我顶力相助,怎么可能这么快结束战事,怎么让他姓夏的成名,在皇帝那里挂上名号?”
“主人,现在他们过河拆桥,我们怎么办?”
“他们无情,休怪我不义。”
“主人,你终于肯另谋出路啦!”幕僚高兴的叫道。
“还没呢!”
幕僚笑笑,暗道,只要有矛盾就好。
京城的郡王,襄州府的凌校尉,每一样都让田先生头疼,“小庄,你觉得现在我们该怎么样?”
“田先生现在处理的就很好。”
田先生摇头,“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庄颢叹气:“当然,大将军就不应当同意夫人的庶妹嫁给襄州府的军官,弄得现在这么被动。”
“大将军那时有他的考量。”
庄颢道:“可这考量像块鸡肋一样,吃吧,皇帝为了将军府之间相互制肘,不希望将军府之间有什么联姻举动;不吃吧,下次再有外敌来犯,想得到襄州的支持怕是不易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先生担心他站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