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远拿起身份证定睛一瞧，笑问：“十八岁，你确定？”
两小狐狸长得粉嫩，脸颊上还捎带几分婴儿肥，说是十六估计都没人信。
“不是十八，我怕你进去！”
灰宝宝朝封远翻一白眼，她算是看透了这男人。
前不久才救两只小狐妖当宠物养，转头又逼着她出卖一百头条狐妖给汤依。
妖孽的命在似乎在他封远眼里根本不是命，唯一的区别就是能不能满足他的情绪价值。
灰王讲他和自己是一类人，还真没说错。
“你们到底多大？”封远好奇问。
“如果按妖孽修为来算的话，五十年……”
白露娇声回答，爬到封远大腿上乖乖坐好，晃动尾巴引诱着男人：“总之主人就当我们成年吧，不要考虑太多。”
“臭白露，又抢我位置！”
白晴不满地嘟囔起小嘴，每次白露总能先她一步抢占封远的宠爱。
（）;（） 白露得意地朝白晴扮起鬼脸：“略略略……谁让姐姐伱脸皮薄呢。”
封远揉了揉白晴脑袋以示安抚，关键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而是他暂时还真没法下口。
这两小狐狸可不比白落落，有几千年的修为供他挥霍，自己若是吃御狐丸办事，很可能一次就将她们吸干了。
如果不吃御狐丸，反过来自己就得被她们吸干……
至于其他玩法，还处于尚未开发的阶段。
毕竟自己好歹是圣阳神体，可不敢贸然让这两头小狐狸进食。
“我可提醒你，再等个两年她们就得正常进食，如果倒时候你不肯喂她们，又不想别的男人碰她们，那就看着她们活活饿死吧。”
灰宝宝出言警告，给封远泼一盆冷水。
封远叹气一声，倒时候估计又得找诸葛桃允帮忙。
他一手揉着白露毛茸茸尾巴问：“对了，仓库那头情况怎么样。”
“汤依只要进门，杀光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灰宝宝哀声叹气，她的手机已经被打爆了，不用想都知道是求救电话。
封远出言安慰：“别伤心了，只有让汤依不再惦记H省的狐妖，她才有可能全心全意去对付灰王。”
封远正说着，忽的电话铃声响起，拿出一瞧，是白落落打来。
“落落，什么事，是要我给你们带饭吗？”
“你给小云带吧，我打电话来是想你回去好好照顾她，人家昨天被你折腾的可惨了！”
刚出门的白落落打着哈欠，继续道：“另外我去找洪巧开会了，跟你汇报一下……”
“什么！”
封远拍桌而起，他腿上的白露随之摔落地上，吃痛的轻呼一声“哎呦”。
“封远你那又有女人？”
“别问这个，你现在到哪了！”
“我已经到仓库门口了。”
“落落你快回来！”
白落落没再回答封远，她抬头瞧去，只见仓库门虚掩着，浓稠的血液沿着门缝流出，染红了她脚上白鞋……
她面露惊恐，大脑近乎宕机，耳畔已然听不见电话那头封远的劝说呼喊。
颤栗着抬手试图推门，忽见一只血手从门缝里伸出，又给白落落吓得一激灵！
低头瞧去，红皮狐狸洪巧艰难地爬出仓库，浑身是血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仰头朝自己的同族姐妹嘶吼哭喊。
“落落！跑……”
“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