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祝束流和核心的执教们松口,此事就办成了。
祝束流笑道,“多谢中枢美意,但祝某不在乎这些,我就想知道中枢是以什么理由,要将神一学宫并入帝贤学宫,而不是让帝贤学宫,并入我神一学宫。
总不能是谁在前线大战中贡献小,谁更善于保存实力,就让谁得利吧。
若真如此,祝某敢断言,此例一开,今后中枢再调动各大学宫参与作战,就等着各种出工不出力吧。”
帝贤学宫宫长苏破晓是个火爆脾气,立时就炸了,“老祝,别指着秃子骂和尚。前线遇险,不止你神一学宫出了力,我帝贤学宫也没甘居人后,论功劳不比你神一学宫小。”
祝束流道,“不比神一小,却不知李家坡突袭,北巍山殿后,都是谁家子弟”
苏破晓冷声道,“我们帝贤学宫也派出了精锐子弟。照我看,就是你们神一育才无方,才导致这么高的战损比。”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神一学宫上至祝束流,下至列位执教,情绪都激动了,开始怒骂。
韩明高费了老大气力,才平息骚乱,向苏破晓传音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事情办成了就好,他们有牢骚,让他们出来就是。”
苏破晓传音道,“也没这样牢骚的,老韩,我看你就是磨破嘴皮子,老祝也是那个死样子。软的不行,还是来硬的吧。”
韩明高莫名其妙,“硬的怎么硬”
苏破晓朗声道,“老祝,说别的没用,中枢现在没钱,养不了这么多学宫。你适才也说了,为何不是我帝贤并入你神一。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事实是帝贤的实力就是比神一强,只有强吞弱,没有弱吞强的道理。
我知道你老祝不服气,上上下下也不好交代,易地而处,我苏某人的表现也不能比你老祝高明多少。
但再是闹情绪,也得面对现实。现在我给你老祝和神一一个机会,你们神一选派一位弟子,和我帝贤学宫的弟子争胜。
以胜败论结果,若我帝贤学宫输了,我亲自向中枢打报告,让帝贤并入神一。反之,若我帝贤侥幸得胜,我希望你老祝不要再有情绪,配合两宫合并。”
祝束流怔了怔,陷入了沉思。
他真没想到苏破晓会来这一手,这是堂堂之阵,偏偏他还真就不好应对。
韩明高抓住机会,“老祝,你一直嚷嚷说不公,现在老苏后退一步,机会也给你了,你还要怎样
你们神一派精锐参战了,帝贤也派精锐参战了。总不能人家精锐弟子存活,就是忍辱偷生吧。
这回,老苏拿出这么大的诚意,老祝你还有什么意见”
祝束流不能作答,各位执教的传音纷至杳来。
“不能答应,宫长,咱们现在无可用之人,苏老儿这回带来的都是精锐,一旦输了,就彻底没退路了。”
“宫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就不答应。”
“这一松口,必定悔之无及啊。”
“别听姓韩的咋呼,中枢只说合并,可没说谁合并谁,他肯定是捧着鸡毛当令箭,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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