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妘渟也撑着头,品味了一下。
“我觉得这不像好男人的话啊。”
丞相夫人认同的点头,“臣妇也觉得。”
“就是那种看上臣妇家里银子就花言巧语的男的!”
接着也不等潇妘渟问,就继续说。
“但臣妇也没说不理他,嗯啊的答应着,反正答应了又不吃亏,臣妇盯上的人很多的!”
“而且臣妇家里又不愁钱,想着这一次赶考的不行,还有下一批呢。”
“臣妇还要忙着家里的事,也没工夫琢磨这个,本来觉得盯赶考的是这些人考中了身份不一样,其他的平常人臣妇也不至于用自己的婚姻大事当儿戏。”
“后来也没挑着合眼缘的,所以家里不服,臣妇就用手段头脑让他们服。”
丞相夫人说着,也吃了一些水果。
继续说。
“后来相爷要了臣妾的地址传信方式,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总共过了不到两年,这一年多他经常给臣妇传一些当地的吃食新奇的物件什么的,臣妇没搭理过他,更没给过他钱。”
潇妘渟听的饶有兴趣。
丞相夫人:“不到两年,他官升六品,光明正大的回京都任职。”
“他怎么做到的臣妇不知道,也没派人查过。但就是做到了,回京途中绕路来了臣妇家。”
“我们就又见了一面,得知臣妇并没有嫁人,询问,是否还愿意嫁给他。”
“他说他刚升六品,动静挺大,但是在京都也渺小无比,可以娶,若是他再升便不能娶臣妇为正妻了。”
“那个时候臣妇就已经现他与高中时不一样了,他说他不是好人,将来或许会死了,但他会尽力保住臣妇余生无忧,开心顺遂。”
“臣妇可以做臣妇喜欢的事情,剩下的交给他。”
潇妘渟安静的听着。
丞相夫人平静的讲述。
“臣妇问过,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何要选臣妇。”
“相爷说,可以让臣妇理解为臣妇的价值够高。”
“也可以理解为多年苦难中那一丝阳光,他想留住。”
“最后臣妇和相爷成亲了,他给臣妇的聘礼,就是一年多经营的秋家,全权掌控权,虽然对臣妇家里来说很渺小,但也不是没有~”
“成亲多年,共同生活多年,相爷也从六品官至一品丞相,如今已经是做了十九年的丞相了。”
“臣妇与相爷从未提过情爱,因为那不重要。”
“有些时候情爱二字无法代表全部,我们可以像知己好友,也是寻常夫妻,相互扶持一同前行。”
“臣妇不是相爷的附属品,相爷也不是臣妇的全部。”
说着丞相夫人看着潇妘渟,眼神带笑。
“但相爷答应臣妇的,都做到了。”
“朝堂暗潮汹涌,从未涉及臣妇,连之前的贤妃都是寄养在臣妇名下才有的嫡女身份。”
“臣妇的孩子并未涉及朝堂,而是维持臣妇的商业,秋家的掌控权无论是起初的渺小还是现在的庞大,一直都是在臣妇这。”
“所以哪怕有一天相爷万劫不复。”
“他让臣妇交出秋家,他会换得臣妇和子女平安。”
“臣妇的产业相爷并未涉及一分,哪怕秋家有不懂事的要涉及,相爷也亲自处理了。”
“相爷说他是贪官奸臣,所以臣妇不用在意行为,可以任性而为,也就背一些不好听的话,但也潇洒自在。”
“若是有人说的实在不好,哪怕臣妇不说,相爷也会自己处理。”
丞相夫人神情温和。
托着手中的茶杯,轻轻拨动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