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打虽然不能把纯白之女的价值挥到最大,但万一他真的晚上又验死一头狼呢?那不就赚了嘛。
跳与不跳,各有利弊。
9号玩家跳了,而且聊出了他跳出来的原因和理由,在这种情况下,谁敢说他就一定不是纯白之女。
但同样的,谁敢说他就是纯白之女?
“我知道,我第一天跳纯白之女,你们都有点不信,怀疑我可能是狼,觉得我是想趁着纯白之女不敢跳出来的空挡,强行查杀好人,抗推1o号玩家。”
“你们会有这种不好的想法,我完全能理解,但我必须要说,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其实我拿纯白之女,一般都是这么玩的,如果夜验到的是金水,那就不跳了,苟一轮,第二天再拍身份。”
“但如果手里有查杀,我还是想跳出来,第一天能把查杀狼抗推出局,晚上我争取再验一头狼,其实是完全不亏的。”
“这样不管是轮次上,还是局面上,好人都有着比较大的优势。”
“毕竟女巫手里有毒能追轮次,猎人有枪可以追轮次,守卫有机会盾出平安夜。”
“所以,我认为我手握查杀跳出来是可以的,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听着9号玩家的言,任凡皱了皱眉头,就目前的言来说,他不确定9是不是纯白之女,但他认为9大概率不是狼。
如果9是狼悍跳纯白之女,他都不应该说验了1o号玩家是狼,直接报1o是狼巫多好。
这样他就有足够的理由跳出来了,毕竟1o是狼巫啊,只要把狼巫抗推出局,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但9号玩家却报的1o是小狼,这让任凡觉得,9要么是好人牌诈身份,想试试1o号玩家的弹性,要么9真的是纯白之女,沉不住气就跳出来了。
其实按照他的说法,纯白之女第一天跳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是赚还是亏,要看1o号玩家被抗推出局之后,晚上他能不能再验死一头狼。
如果能的话,他一命换两狼,肯定不亏。
如果不能就亏了,相当于纯白之女换小狼,狼队做梦都要笑醒了。
“警徽我是可以不要的,反正我警下告诉你们我去验谁就行了。”
“猎人或者女巫跳出来一个拿警徽,而我这样做呢,就是避嫌,免得你们说我强行悍跳纯白之女抢警徽啥的。”
“当然了,如果女巫或者猎人都没出来跳,那警徽就给我。”
“前置位只有6、7两个人言,7我认下了,虽然都是在聊纯白之女第一天不要跳,但很显然7说得更好,分析得比6号玩家更全面详细。”
“而6就有点想当然了,还对话纯白之女可以一直不跳,这个想法明显不对。”
“我都有点怀疑6是不是在忽悠纯白之女,给狼队创造更多刀纯白之女的机会。”
“不过我暂时不点他进狼坑,就丢个小水包吧,看看他警下的言怎么样。”
“如果他警下聊得不错,我就当他是好人,只不过在纯白之女跳不跳的问题上,想得太简单了。”
“但如果他警下聊得不好,我就要点他进狼坑了,他对话纯白之女一直不跳,是别有用心。”
“警下4、8两个人,有没有狼不好说,得听言之后才能给出判断。”
“警上我就先聊这么多,希望好人能把我认下来,最后再说一遍,1o号玩家是翻牌查杀,今天一定要把他抗推出局。”
“如果他跳猎人或者女巫,尤其是跳女巫,是绝对不能信的。”
1o号玩家请言】
“我就知道你们狼不会老老实实打深推的,第一天总归要搞点事情,否则的话,局面可能会很被动。”
“9号玩家迫不及待的悍跳纯白查杀我,无非就是想强行抗推一个好人抢轮次,这点收益他自己都聊出来了。”
“而我的底牌呢就是个民,没有强硬的身份,我的表水好人要是能认下,今天就出9号玩家,认不下就出我,无所谓的。”
“其实9号玩家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只要他跳纯白之女查杀我,好人几乎没得选择,总不能把一个疑似纯白之女的人抗推在第一天吧。”
“除非后置位有人跳纯白之女拍9号玩家,但纯白之女一跳,狼人的另一个目的就达到了,晚上狼巫可以很轻松的把纯白验死。”
“换句话说,纯白之女跳,狼队欢迎至极,纯白之女不跳,我吃查杀必出局,哪怕我是猎人也得吃这一推,好人要验枪正视角。”
1o号玩家接查杀之后,并没有跳女巫猎人,这一点还是蛮做好的。
倘若他是狼,面对纯白之女丢来的查杀,他没道理拍民等死。
就像他说的,除非外置位有纯白之女对跳,才有可能把9号玩家抗推出局,没错,还只是有可能,而更大的可能是好人先把他出了。
所以,他跳民几乎是必死的,既然如此,他如果是狼,不能死的毫无价值啊,起码要把女巫守卫猎人找出来一个不是?
他没跳神,只是跳个民,就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了,至少任凡是这么想的。
“9号玩家是狼肯定是小狼,狼巫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悍跳纯白之女。”
“我对话纯白之女,晚上不要验9号玩家,验死他没有多大收益,就去外置位验。”
“9可以留着第二天起来抗推,他跳纯白之女不倒牌,那肯定是冒牌货啊,别说什么狼队故意脏他身份,狼巫故意不把他验死,谁要是钻这种牛角尖,谁就是狼。”
“6号玩家和7号玩家的言都是偏好的,但也只是偏好,到底是不是狼不好说,毕竟警上言,聊这种东西给自己做身份的狼人并不少见。”
“所以,6、7可以暂时不打,听完他们俩警下的言,再做进一步的判断。”
“至于今天谁跳出来拿警徽带队,看女巫和猎人自己怎么想吧,或者说谁先跳,另一个就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