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摄梦人不保带毒女巫,不保预言家,竟然去摄死一个可能不是狼的人,这操作让人看不懂啊。
甚至说任凡的摄人有问题。
一时间,有些搞不清形势的好人已经开始怀疑任凡是自刀狼了。
他跳摄梦人就是看到11号摄梦人倒牌了,今天强行把衣服穿起来。
顿了顿,任凡又开口说道,“我想你们肯定对我的操作表示质疑,明明有预言家,有带毒女巫需要我保,他们都很重要,我为什么非要去摄死11号玩家。”
“很简单,狼刀是落在预言家身,还是落在女巫身,我并不知道,与其跟狼队赌刀,还不如我自己摄死一头狼追轮次。”
“可能在你们眼里,11号玩家不太像个狼,你们觉得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但对我来说,摄死11就是帮好人追了一个轮次。”
“而且我也不知道狼有没有抿到我的身份,如果我晚去摄预言家或者女巫,一旦我吃刀,那就是两个神同时倒牌,我不会给狼队这个机会的。”
“到了第三晚,我这个摄梦人只会打进攻,不会打防守。”
任凡心里很清楚,如果他不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应该保预言家或者女巫的时候,强行摄死11号玩家,等下就会有人盘他是狼悍跳摄梦人。
所以,他把前因后果,以及他的想法和判断都聊出来。
“9号玩家,你不用想自己是不是站错边了,警下怎么会不开狼呢?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11号玩家不是摄梦人,是被我摄死的,他就是警下的狼,你是站对边的好人。”
“现在场应该就剩5号玩家一头狼了,出了他游戏大概率就结束了。”
在任凡看来,场的狼除了5号玩家,基本都已经出局了。
4、1o、11这三个人都是他认为的狼,再把5号玩家出掉,游戏应该就结束了。
然而。
外置位的好人远远没有任凡这么乐观,他们甚至都感觉自己站错边了。
6号玩家是悍跳。
任凡这个银水是自刀。
1号玩家大概率是冲锋。
今天6给3号玩家丢金水,恐怕是想拉他的票去出警下的9号玩家。
“各位,或许你们对我的身份有所质疑,但你们要盘我是狼的话,预言家、摄梦人和女巫都已经走了,场只剩猎人,而狼至少还有三个,你们拿什么赢?”
“就这么说吧,如果我们6、7双狼,以9号玩家的言和行为,他肯定拿不起好人牌,但这一轮,6是打9的,很明显,我们是不见面的。”
“再退一万步讲,9是站错边的好人,那1就得是我们狼队友,在这种情况下,随便抿一抿身份,猎人就藏不住,我们完全可以拍刀了,干嘛还在这浪费口舌呢?”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就出5号玩家,出不动他,晚我就去摄5,总之,他死定了。”
任凡是想尽快结束这一局游戏,所以才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好人不要再去想6号玩家是悍跳的问题。
实际,就算好人不出5号玩家,他连着两晚也能把5摄死,就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打到这一步,狼队已经赢不了了。
9号玩家请言
“7号玩家,按理说你是银水,还是我从警就认下的好人,我应该相信你的,可是6给3丢金水,说实话,我有点慌了。”
“你说警下的狼是11号玩家,可是11的行为不像个狼,昨天我就说了,除非1o是好人,不然的话,盘不了11是狼。”
“现在谁敢说1o是好人?就连你自己都说1o是狼,而1o、11明显做不成双狼,你非要把他们盘成双狼,这个我认不下。”
9号玩家已经开始对任凡和6号玩家的身份产生质疑了,但在此之前,他觉得任凡一定是好人。
之所以会生这么大的变化,就是因为6号玩家给3丢金水,让他一下子有了巨大的危机感,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而且任凡从昨天开始就在盘11号玩家是狼,听了任凡的言之后,9说只有1o是好人,才能盘11是狼,不然的话,他觉得11拿不起狼牌。
可偏偏任凡就盘1o、11双狼,说他们互做身份,这个逻辑他真的很难认同。
无法认同,自然就会对任凡产生质疑。
而怀疑就是像是杂草,一旦生出就会疯狂蔓延,无法停止。
9现在就觉得任凡或许真是个自刀狼。
“今天我大概率会出6号玩家,之前有很多人盘我们6、9双狼,我在给6打冲锋,现在我带头出6号玩家,这一下总能证明我跟6不是狼队友了吧?”
“4是预言家,狼坑就是1、6、7、1o,四狼警,警下全都是好人,至于2号玩家,盘不到了。”
“昨天在关乎4、6谁出局的关键时刻,2弃票了,如果他是狼,肯定是不会弃票的,他弃票就表明他拿不起狼牌了。”
“不管场是不是只剩一个猎人了,只要游戏还没结束,我们都不应该自暴自弃,哪怕还有一线赢的希望,我们都得尽可能的去争取。”
“今天我会出6号玩家,明天起来,就出1号玩家,至于7这个银水,留在最后吧。”
“7号玩家,你不说你是摄梦人吗?那就看你能不能摄死5号玩家了。”
9号玩家是彻底要回头站边4了。
他没办法,站边6站不了了。
如果他继续坚持自己的站边,就得盘四狼警,可是四狼警的概率多小啊。
所以,9号玩家这才觉得自己很有可能钻狼队了,今天他要把6抗推出局。
1号玩家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