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云肖齐缩在后座,不停叭叭吼着。
“闭嘴!”一路上段屹川听烦了,冷斥他一声。
云肖齐更委屈了,缩在角落里,大声地吼:“没人爱我!”
这一时间也分不清他是在酒疯还是中了药脑子坏了。
两者都有。
“……”
段屹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耐着扔他下车的冲动,扔他到医院交给医生。
被医生松开绑的云肖齐像头牛一样,完全不配合,几个人都摁不住他。
段屹川黑着脸,再次捆他起来,让医生就这么给他治。
折腾了一番,段屹川翻出他身上的钱给他自己交了钱,毫不留恋地扔他一个人在医院,开车回去。
那杯酒他喝了一半,车子开到半路,他就觉得有些不妥了,不过还能忍受,不会像云肖齐那样放荡。
可他似乎还是大意了,无名的暗火在腹下汹涌升起,越灼烈,药性比云肖齐缓慢,却更浓烈。
段屹川黑了脸,咬牙掉头回医院。
路上突然冲出两只猫,车子拐了个弯,停在路边,车轮子也被扎破了。
段屹川眯了眯眼,绷着脸推门下车。
身后一道惊慌的身影跑上来,何静儿满脸泪意地躲避身后追着她的两个混子,急意抱住段屹川的手,躲在他身后。
“屹川哥哥,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她哭得梨花带雨。
身后猖狂大笑追赶的两个混子瞧见段屹川狠厉阴沉的眼神,笑声止住,踌躇地走了。
“屹川哥哥,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氓想要非礼我!”何静儿哭得委屈实意,想要抱住他,她身上抹了香,不断散着,用楚楚可怜的眸光看向他。
她哪止在杯子里下药,在他来之前,她在别的餐具上也动过手脚了!他最后一个才来,他的碗筷是她先前就摆好了的!
给杯子也下药,是以防万一而已,她在碗筷上下的都是慢性激烈的药,他送云肖齐去医院,她猜测他会回来盘查,所以在必经路上动了些手脚。
她做的这些,破漏百出,可是何静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叶清不知为何突然非常着急,一定要她尽快将这事办好。
就算事后他清楚这一切,想要算账,也是没有关系,她会处理好。
叶清稳然的模样给了何静儿勇气,她鼓着劲把这一切给做了。
可谁知她刚在路上放好铁钉,就有两个流氓不怀好意地要扯她走。
何静儿方才跑向段屹川的惊吓慌乱不是假的,那两个流氓根本就不是她安排的!
段屹川绷着脸甩开她的手,同时躲开她投怀送抱扑过来的身影,阴沉着脸:“滚!”
“屹川哥哥,我知道你很难受,静儿帮你吧!”何静儿含羞带怯,不死心地再次往他扑过去。
倏地,一侧有道人影跑上来大力推开她,何静儿一个不备,直接摔到地上去。
“何静儿!我就知道你坏心眼多!还敢对大哥下药!当初的药也是你下的吧!”段慧怡愤恨的声音响起,无端尖利。
她今晚被何静儿顶了几句嘴,便心怀怨恨,找了两个流氓去跟着她,可谁知见到了这一幕。
何静儿手心被擦破,她瞪看向段慧怡,看到她出现,已经了然那两个流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