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很温暖,她挨在边上,肚子也暖暖的,没有阵阵的痛意了。
脚踝处被蛇咬的伤口敷着药草,虽然还有一点点疼,但也能忽略。
段屹川撕开两只兔腿给她,刚烤好的兔子很烫,她接过的时候指尖被烫到,缩了缩。
“拿这里。”他撕开一些荷叶将腿骨处包住,再次给她。
“谢谢。”
白妤伸手接过,没有看他,小声地说了句。
“嗯。”他听见了,很不客气应下,面容肉眼可见的变得愉悦。
等他们回到营帐,李长林他们还在七零八落地大着嗓门聊天吃东西。
他们还给他们留有一些吃的。
白妤轻声跟他们道谢,正想要说她已经吃饱了。
段屹川训开他们,说再给他们十五分钟的时间,赶紧吃饱收拾好,然后闭上嘴巴回去休息,或者。
他或者的话还没说出来,李长林他们就赶紧跑开,风风火火地将狼藉收拾干净,半句话都没说,五分钟不到就一个人影都没了。
白妤还是没习惯他们这样,看多了几眼。
“不是困了?回去睡觉。”他轻推她一把,让她别再看了。
她哪有说过她困了?白妤走进营帐里,瞟了他一眼。
今天的稿子还没写,白妤走到简易的桌前,从包里翻出钢笔就要开始干活。
“别写了,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跟着一起训练。”他的声音又响起。
白妤没有理他,摊好纸张下笔。
段屹川走近桌前,垂眸看着她乌黑的顶,舔了舔后槽牙,看着她认真的模样,顿了几秒,也没有强制性要她非得休息了。
扯过李长林今天拍马屁给他做的藤椅,他坐在她对面,也悠然地写起报告来。
他打下的影子垂在白妤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白妤抬头,润泽的眸子看他,片刻后往旁边挪了挪。
夜里很宁静,只有外边虫鸣动物叫声和两人下笔时的沙沙声。
写到一半,白妤换墨水时,悄然地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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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姿端正,狭长的眸子轻垂,姿态随意悠然,笔下的字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地已经写了几页纸了。
“看我做什么。”他薄唇轻启,手里的笔还在挥动。
“我没有看你!”白妤低下头。
“哦。”
“……我只是看了一下你写的字。”白妤轻声:“好丑。”
段屹川停下笔,挑眉,不在意道:“没办法,字如其人。”
白妤噎了一下,他这样说自己,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字丑没关系,但我这写的都是机密,你可别偷看泄露出去,不然……”他合上笔帽,眯着眼看他,凶了几分面容。
“你是谁的媳妇儿都不管用!”
白妤抿唇,气闷地瞪他,她才没有想看他写的什么!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又不和他说话了,段屹川缓了缓神色,咳了一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