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慧怡还欺负它了？”段奶奶嗔他，不相信：“上回它就把阿齐给咬了！这只坏东西还把院子里的树皮都给咬秃了，怎么不会咬人！”
段屹川见她笃定，没多解释，拿了白佑阳的小碗过来给他准备吃的，轻描淡写：“那就是人品问题了，您看百枝姐还成天踹它它都不咬她。”
“……”
秦百枝给了他一个白眼：“就你看我成天踹它！你自个踹得还少？”
白妤感受到在她小腿旁微微抖的小狗，红唇微抿。
饭间，她趁着他们在说话，时不时偷偷给它喂一点东西。
它的小尾巴摇来摇去，刮得她有点痒，她略带笑意往一旁收了一下腿，躲开他的小尾巴。
白佑阳在大家吃饱后才醒的，段屹川端着给他准备好的食物，一小勺一小勺耐心地喂他吃。
这几天白佑阳吃东西都是他喂的。
“爸爸~”吃饱喝足，白佑阳傻笑着露出他两个小牙齿，口齿清晰地喊了一声爸爸。
“嗯。”段屹川垂眸擦干净他的小嘴。
他在喂白佑阳的时候，白妤就去了院子里和小狗玩，不搭理他们。
“白佑阳，狗都比你重要。”上楼去给他拿玩具玩时，段屹川对着白佑阳淡淡道。
“啊啊哈~呀~”白佑阳听不懂，自顾自地唱着只有自己听懂的歌。
段屹川略带嫌弃地捏住他乱叫的嘴巴，看他皱着小眉毛挣扎快要生气了，抓过桌上沈诗芫昨天买给他的竹节玩具放在他手里。
白佑阳扬着小手挥来挥去，还拿小嘴巴去啃，黑白分明的小眼睛亮乎乎的。
段屹川抱他下楼去，拎上他的磨牙棒，放他在厅里坐着玩。
白妤在院子里给小狗的小窝重新收拾一下，认真地教导它：“以后不可以随便乱咬人了！”
“你现在是我的小狗了！你要乖！”
“汪！”小狗晃着尾巴转圈圈，无论她说什么，它都大声地嗷一声。
白妤看着它窝旁的几滴明显的血迹，便知道它怕是就是在这里咬的段慧怡，她抓起它的一只狗爪子打了一下，凶巴巴训它：“人家不是好心来喂你吃东西的吗？你还咬人家！”
其实白妤都不是很相信它不会乱咬人，因为云肖齐时常来喂它，它也是对人呲着个牙的，它不大只，但凶狠得不行。
她打它的力道不大，但它却猛地收回它的小爪子，可怜兮兮地咽呜。
白妤蹙眉，伸手想再次抓过它的小爪子看一看：“怎么了？我都没有用力打你，你还想装可怜，跟白佑阳一样！”
“汪呜~”小狗跳了跳脚。
还没来得及给它检查，突然屋里传来白佑阳敞亮的哭声，哭得撕心裂肺。
白妤的手顿住，心里一紧，起身快步往屋里走去。
“哇！~呜呜呜呜呜~”
“不哭了不哭了，阳阳不哭了，奶奶看看哦。”秦百枝手忙脚乱地哄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