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开始赶路的时候,武安伯父他们一家也被押送着往满仓府而来。
他们一家人休息的时候,那边衙役也在休息。
这个时候有人快马加鞭朝着这边而来。
那人身穿衙役的官服,快骑马而来。
“前面可是押送武安侯一家的同僚?”
押送的衙役对视一眼立刻迎上前。
“我们是,你有何事?”
那人下马后把一封信,交押送武安伯府的衙役中领头的。
那领头之人看了信后,又看一眼武安伯府的人,点头。
“我知道,你是在这里看着,还是?”
“你们动作快点,我就先回去复命了。”
送信的衙役说完,看一眼武安伯府的人,转身上马离开。
片刻后上路,为的衙役开口对着老武安侯道:
“我说你们快点走!
真是晦气,押送你们一家到泰安府,如今泰安府却被齐王和匈奴人占了。
咱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往朝廷送信,看看上头的意思。
你们最好祈求上面直接让你们留在满仓府。
如果还要往泰安府走,那我就把你们一家全都扔到山里喂狼。”
老武安伯年事已高,流放这一路吃了不少苦,此时原本就苍白的头已尽数变白。
身上衣衫褴褛,目光空洞的一步一步朝前走。
听了那衙役的话,也只是淡淡看一眼那衙役。
就连其他武安伯府的人,也都没把这衙役的话听进耳中。
可紧接着,衙役的一鞭子就抽在了老武安侯身上。
“爹!”
武安侯挨了一鞭子,脚步踉跄一下,苍老的面容满是麻木。
那衙役看他连吭都不吭一声。
“老家伙,你的骨头还真硬!”
说完又一鞭子,朝着老武安伯背上抽去。
老武安伯又被抽了下,依旧是没有反应。
只是眼底的眸光晦暗。
他的两个儿子,长子,现任武安侯姜河,和二儿子姜海不干了。
“爹!”
姜河上前护在老武安侯身前。
“你干什么?
朝廷让你们押送我们去泰安府,没让你们对我们私自用刑吧?”
那衙役冷笑一声。
“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我们。
你们走的慢还有理?”
老二姜海赶紧上前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