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刀看看前主子,看看唐昕。
那张看上去十三四岁的娃娃脸,一下就纠结成了包子。
“公子属下能不能不说?
木公子问属下公子的事,属下也不会说的。”
唐昕听他这么说,点头。
“行,你既然不说那咱们就继续往前走,反正你家主子那么厉害会追上来的。”
他们起身继续走,没有了马车,就靠两条腿走,一天下来也走不了多远。
好在只要唐昕不喊累,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喊累。
唐昕身上还背着一个登山包,累了就坐地上往包上一靠。
周围难民不是穿的补丁的衣服,就是穿的灰扑扑。
唯独他们这群人,孟子瑜穿的蓝色锦缎,其他张大千几人穿的也是好料子。
唐昕白色锦衣小公子的打扮,这会儿身上溅了血,让一身白色锦衣不仅不丑,反倒更好看。
那血色如同红色寒梅开在雪地中一般。
“鸣~鸣~鸣~,鸣~鸣~鸣~”
唐昕听着蝉叫,一脸的不可思议,竟然有蝉?
“孟子瑜,你会不会轻功?”
孟子瑜伸手在额前搭了个帐篷,天上的太阳毒辣。
这又走一上午,他感觉脸都晒的火辣辣的。
听唐昕问,他点头。
“我会,怎么了?”
“去抓知了,下午咱们就吃烤知了。”
孟子瑜脸上瞬间带上了痛苦面具,一脸不敢置信的问:
“什么?你要吃虫子?”
唐昕看着干枯树枝上的知了,不合理,这都干旱了,知了竟然没有被吃完那怎么行。
“知了可是很美味的,赶紧的,抓了我做给你们吃。”
孟子瑜摇头。
“疯了疯了,知了那玩意怎么能吃?
不会有毒吧?”
唐昕白他一眼,转头看看其他人,自己收留的这几个,没一个有轻功的。
“公子我们试试。”
土豆和地瓜誓要做公子的心腹,有事自然要立刻冲在前面。
“行!”
看着他们两个开始爬树,孟子瑜翻个白眼。
原地一个纵身就一蹦三米高,又在树上借力就抓了两只知了下来。
“咦~这玩意跟蝗虫似的,真的能吃?
太恶心了吧?”
唐昕听他说起蝗虫忽然愣住。
干旱之后应该会有蝗灾,他们走的这一路也没现有蝗虫的影子。
“那你就负责抓,别吃!”
孟子瑜咂咂嘴一脸嫌弃。
“我才不会吃这种虫子,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