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酒会上他和何元璨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后来就不见了。”程月莺现在越想越慌。
石远志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紧张,“哦?元璨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样。”
程月莺有些心虚,“可若灵说,何元璨已经知道她和常少康的事了。”
“怎么会这样?”石远志真是要被气死了,“我就让你们平时低调点,再低调点,怎么会被现!”
“你还不知道你女儿,受不了委屈,看到他们亲近就口无遮拦,我有什么办法?”
程月莺既替自己的女儿忧心,又痛心计划失败。
石远志将衣服扔在地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程月莺也知道石远志在气头上,但是想到女儿的请求,又不得不开口,“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你帮着问问常少康人哪去了吧。”
“知道了,管好女儿,别让她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
石远志扶额,虽然预想到这个计划不一定会成功,但没想到失败的这么彻底。
石远志作为何家的赘婿,本来就是没有资格接手山河集团的。好不容易岳父岳母先出车祸死了,后脚前妻羊水栓塞也死了,唯一的女儿还年幼,他站出来承担起集团的重担,还赢得了一片称赞。
谁曾想,在妻子的葬礼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律师,说是他的岳父何青山留下了遗嘱,如果独女何佩兰出了意外,山河集团股份就全部留给孙女何元璨。
只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事情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凡何佩兰在世的时候他知道了这份遗嘱的存在,就一定能够不知不觉的提前转移股份。
可这份遗嘱在葬礼上被公之于众,他还有什么办法。甚至他提出质疑遗嘱的真假,他的好岳父也早就有所防备的做了公证。
只是当时何元璨还小,远未成年,他作为监护人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集团。在何元璨成年后,石远志又借口她要出国深造,迟迟不愿意转接集团。
这么多年大权在握的感觉让石远志很享受董事长这个身份,再没有人敢提醒他的赘婿身份,也没有人敢嘲笑他吃软饭。
他太舍不得现在的身份地位了,一直在寻找遗嘱的漏洞。
好不容易现,遗嘱中载明,如果何元璨出嫁,那么将划分1o%股份给他,作为这么多年养育女儿、主持集团的辛苦费,而剩下的将全部作为何元璨的嫁妆。
婚姻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一个可以拿捏的女婿就是得到集团的捷径。
就在石远志物色可靠人选的时候,常少康出现了。常家虽然只是分支,但在落城还是颇有地位的,然而常家一心想要摆脱主家的控制,很快就和石远志达成了一致。
只要常少康娶了何元璨,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大部分股份转让给石远志,常家跟着喝汤,也能得到一小部分股份。
至于石若灵和常少康的感情却是计划之外的,但这并不影响两家商定好的事,至于何元璨会不会受伤他们根本不在乎。
只可惜,现在这个计划失败了,想要得到股份不得不另辟蹊径。
事到如今石远志只希望何元璨只是看穿了常少康和石若灵的关系,而不是对他们的夺权计划有所防备了。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睡不好觉了。
但是这和何元璨无关,她倒是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