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机的木头。
他的胸口前破了一个大洞,虽然用纱布包了几圈,但鲜红的血依旧从里面渗透了出来。
老太医赶忙上前,打开医药箱,有条不紊的给纪清风止血包扎。
血水被端出去了一盆又一盆,纱布也轮番换了一条又一条。
赵承久在旁边候着,来回不停的踱步,也急的满头大汗。
哪怕他不懂医术,也能看出来,纪清风伤的很重。
那把刀从後背插进他的胸口,离他的心脏就只有一步之遥。
再偏一点,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可见纪箐箐是对他下了死手的。
赵承久想不明白,明明他们是一家人,纪箐箐为何会对纪清风下如此毒手?
难道,就因为对方不愿意救她出去,她便动了杀心吗?
那她的心思未免也太歹毒了!
不知道永宁侯府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後,心里会作何感想?
他们怕是会把纪箐箐给恨死。
骆景深同样也很烦躁,他好不容易查到了一点关於雪花的线索,准备找纪清风问个明白。
没想到,他就被纪箐箐给捅了一刀。
现在人重伤倒地,昏迷不醒,还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醒过来。
骆景深等了很久,也没见纪清风有苏醒的迹象,他一气之下离开了衙门。
纪南川和纪怀澈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後了。
他们看见床上呼吸奄奄,一动不动的纪清风时,整个人都懵了。
此刻的他,面色惨白带青,双眼牢牢紧闭着,口中涌出一股血沫,流淌而下,将衣襟染成一片血红。
纪南川见状,只觉得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
早上在府里还好好的纪清风,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心里说不生气是假的。
他眼底涌出熊熊怒火,转头怒不可遏的质问赵承久。
“赵大人,这是怎麽回事?本侯的儿子怎麽会突然伤成这样?究竟是何人乾的?凶手抓到了吗?”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赵承久只觉得後背冷汗涔涔。
要是纪清风没在衙门里出事还好,但他是在衙门里出的事,这事就跟他这个知府脱不了干系。
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而纪怀澈,则自然而然的以为,纪清风出去又跟人生了冲突。
有人报了官,所以他才会躺在衙门里,完全没想到他是在衙门里出的事。
纪怀澈眸光冷冽,开口问道:“赵大人,究竟是谁伤了本世子的弟弟,你放心大胆的说便好,本世子自然会给弟弟讨回一个公道。”
赵承久咽了咽口水,良久后才慢吞吞的说道:“侯爷,世子,伤了二公子的人,你们也认识……”
“认识?”纪南川眉头紧蹙,语气泛冷,“既然认识,难道他不知道清风是本侯的儿子吗?他竟然敢将他伤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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