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
“怎么说呢！”
“太惨烈了。”
“偶尔，我可以捕捉到一些回归老兵的一些记忆。”
“你知道吗？”
“永夜太惨烈——”
陈默喃喃着，左眼的火焰在跳跃。
“九年！！”
“我不知道前线的诸神，还能否坚持九年！！”
陈默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尘凡的没有说话。
拳头却在紧捏着。
除了变强！
他什么都做不了。
“知道诸神为什么不入轮回了吗？”
“因为，他们身上随时都带着准备服用永夜本源。”
“回归故里，成为了他们最大的执念！”
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魔祖已经前往了。”
“他的到达，应该可以缓解一些压力。”
尘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此刻的陈默，便学着铁蛋一般，给了陈默一个拥抱。
翻阅老兵执念留下的记忆！
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得承受多痛苦的折磨。
可是，这是陈默的路。
成为天道的必经之路。
“谢谢你队长！”
“这些，我也只敢和你说。”
“有个倾诉的对象，我感觉好多了。”
陈默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以后有空我会常回来看看——”
尘凡拍了拍陈默的后背，笑道。
“不过，有件事情，你得通知总长还有所有的神明了！”
深吸一口气，尘凡决定将事情告诉给陈默。
“什么事情？”
陈默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关于天使神域的复仇！”
“魔祖斩了上帝，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炼狱级的考验。”
尘凡长话短说。
他知道，陈默完全可以解析。
“我预料到了！”
“除了天使军团，恶魔军团之外，估计埃及神域，也会对我们起报复性进攻。”
“幕后，肯定也少不了巨头的推手。”
出乎尘凡的预料，陈默竟然没有丝毫的紧张。
不过尘凡很快就释然了。
陈默是谁，立志要成为天道的妖孽。
“我们的胜率多少？”
尘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