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舟给他倒了杯热水“给,华总。”
“我不喝了。”华垣站起身,“我得先走了。”
他的脸上丝毫看不见疲倦,眼中却闪着光,拿起了一旁的外套。
阮亦舟熟读原剧本,看出他是艺术家人设作,灵感又来了,丝毫不意外,开门把这尊神送了出去。
等到门再一次合上,他才返回去,在角落的一个文件袋里抽出了一张报告单。
这是他在穿书过来的第一天现的。
他穿书的日子比较巧,刚好是原主在剧组最忙碌的日子。
他没有原主记忆,每天的精力都用在了端着人设跟各种各样的人周旋上,杀青的第二天,他就跟着剧组来到了这个盛典。
一直到现在,盛典事件结束,他才终于腾出手来面对眼前的问题。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不幸全写出来根本写不完,他一直到穿过来看到这张报告单,才知道原主有信息素紊乱症。
刚刚女医生说的话其实不太准确。
信息素紊乱症固然可以在临时标记和高纯度抑制剂中二选一来进行稳定,但是这两种治疗方法并不能交叉使用,不然的话,就会大大影响效果。
稳定时效会缩短至一年左右。
如果让阮亦舟选择,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高纯度抑制剂。
但是
他起身,站到浴室的镜子前,拉开浴袍后领撕掉了抑制贴。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抚上了微肿的腺体。
腺体上,一个已经有些浅淡的牙印静静地趴伏。
与之相呼应的,是空气里逐渐弥漫开来的,红酒混着玫瑰的浅淡香气。
“至少告诉我是谁啊这样让我很难搞的。”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这些天他虽然忙,但是同时也一直在等标记的主人出现。
他没等到。
阮亦舟觉得这基本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对方强了原主。
第二,原主强了对方。
考虑到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口,并不会有太多快感,一般人渣要做都是做到底,阮亦舟倾向于后一种。
挺猛啊小可怜。
阮亦舟在心里叹了口气,拉上了浴袍的后领。
空气中混合而旖旎的气味消散,只剩下了沐浴露的芳香。
这样也好。
他想。
前尘旧事归原主,他一个前aha,对做乖巧漂亮的oga也没什么兴趣。
既然这样,那切掉腺体对他来说,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他这样想着,关了灯。
穿书以来第一次,他拥有了一个甜美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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