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卢平教授。
莱姆斯·约翰·卢平,我是一个和善的,温柔的,知书达理的人,我不能用魔杖生抢东西,哪怕这些东西明显太贵了。
可是巧克力真的好吃啊。’
杜维在心里挣扎了一下,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不,”杜维说道,“这里是十一个银西可,我可能不太需要那些东西。”
他打算去伦敦之后,自己买一些巧克力吃,这样会便宜很多。
‘又要花钱,真是不齐便。’
杜维直呼晦气。
套餐没有推销出去,桑帕克也不生气,看起来这套餐的销售额和他的工资也没有什么挂钩。
这个小伙子很开心,他看着杜维的脸,另起话题说道:“嗨,卢平,你的脸怎么了?”
“去野外考察的时候,”杜维摊开了手说道:“我被一只大狗抓伤了,你见过和熊一样大的狗吗?我见过一次。
它给我留下来了永世难忘的疤痕。”
杜维和他谈天说地,厄恩莽撞的开着车,这辆车从来不遵守交通规则,它蛮横的在大街上乱逛,每一次出现和消失,都差不多一百英尺的距离!
不管是路灯还是垃圾箱,车不会躲,只能它们自己躲开。
面对大车,障碍物都会蹦蹦跳跳的躲开蛮横的车辆,根据桑帕克的说法,他们还有四个小时,就可以到伦敦。
“不过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桑帕克对杜维说道:“一路上总会有魔法部的人来上车检查,特别是快要到伦敦的时候,他们总是怀疑我们会将两个阿兹卡班囚徒载进伦敦一样。
要我说,这就是单纯的杞人忧天,你说是不是,卢平?
两个囚犯,怎么会胆大包天到坐着我们的公共汽车去伦敦呢?
魔法部的人,都是吃饱了撑的。”
杜维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他在路上,掐着点儿,在四十五分钟的时候喝下去一点复方汤剂。
“你在喝什么,卢平?”
桑帕克好奇问道。
“酒。”
杜维说道,要是其余人问,他就会说是魔药。
夜幕降临,在靠近伦敦的时候,车辆停了下来。
一个人踏上了这辆公共汽车,卢平轻松的抬起了头,看到了走上来的疯眼汉穆迪。
他的魔眼四处扫射着,杜维神色平常,他站了起来。
“穆迪。”
他说道。
“卢平?”
疯眼汉穆迪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莱姆斯·卢平,他大步的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来伦敦做什么?”
杜维掏出来了一封信,递给了疯眼汉穆迪。
疯眼汉穆迪打开了信件,杜维看着他低下头,但是魔眼却直勾勾的瞅着杜维。
哪怕他在看信,手里的魔杖却一点都不松。
杜维的心情,古井无波。
疯眼汉穆迪的魔眼的确很厉害,它可以看穿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但是它无法看穿复方汤剂。
因为杜维现在从内而外的,变成了卢平的样子。
卢平和疯眼汉穆迪是认识的,他们打过交道,至于知不知道卢平是狼人这件事情,小天狼星也并不知晓,他倾向于穆迪不知道。
“不要指望这个人有什么感情,他使用黑魔法的次数,不比一些食死徒少。”
小天狼星曾经说过。
疯眼汉穆迪看了一眼书信,这是一张聘书,上面邀请卢平去做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课教师,有霍格沃茨的章子,也有邓布利多的签名,无法作假。
“原来邓布利多去黑山是去找你,这可真不容易,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师?”
疯眼汉穆迪将信件还给了杜维说道:“本来他最开始预定的人是我,但是你看到了,我今年有些忙碌。”
他亲切的和卢平叙了叙,就叫卢平离开。
杜维猜的很不错,魔眼,的确看不出来复方汤剂。
疯眼汉穆迪,恐怕也不知道真正的卢平是一个狼人。
疯眼汉穆迪离开之后,杜维收起来了聘书,就看到桑帕克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卢平,不,是卢平教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去霍格沃茨教书呢?
难以想象,我竟然和一位教授,交流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