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樾现,自从师颐和他喝醉了那一晚之后,徐子微这个人开始变得活跃了起来。
不再需要别人赶着催着去做实验了,他非常积极地进出实验室。
“爷爷,他这是怎么了”师樾忍不住问师颐,他特别想要知道师颐究竟给徐子微灌了什么鸡汤,效果竟然如此地出类拔萃。
如果说一天两天还比较合理,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是三分钟热血的。
少有人能够在一番语重心长的交流后恍然大悟,像徐子微这样年纪的人思维早就定式了,
“管他的。”师颐摇了摇头,“他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哦。”师樾还是挺相信师颐的。
科学研究虽然需要有质疑精神,但是师樾并无意在这个当面进行深究,他是一个教导成年人的教授,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他自然无意再去思考研究什么心理教育。
毕竟他是个物理学家嘛。
师颐更不可能敝帚自珍。就师樾自己的体验,师颐其实是一个挺喜欢分享只是的人,这种分享可能源于炫耀,但是他却并不小憩。
他有着足够多的只是让所有人已被自己都追不上他,他自然也没有什么为了保护自己的地位而留一手的必要了。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但是师颐这个师父的知识和智慧是别人永远都追赶不上的,别人学都学不会,他教都教不完,留一手的必要性在哪
显然不存在。
师樾觉得这些日子师颐有点心不在焉,总有点神游天外的感觉,他关切道“你没事吗”
师颐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睛总算找回了点焦点“师樾。”
师樾一愣。
当你父母叫你全名的时候绝对没什么好事。
师颐不是师颐的父母,但是爷爷也可以用到同样的道理。
师樾总觉得心里不安扩大。
“我是一个怪人。”师颐突然说道。
师樾不知道师颐这么说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
“我是一个怪人。”师颐重复了一遍,他似乎是在向师樾强调这件事情,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飘忽中的胡言乱语。
“你不是。”师樾肯定地摇了摇头。
师颐是一个正常人。
他非常确定。
师樾的确不是心理学家,但是他也学过心理学,一个聪明而且精力充沛的人总是想要多学一点东西。
师颐看了看师樾,叹息声更加地大了“哎”
这一口气好像是把肺里所有的气都吐出来了,但是吐完之后,只剩干巴巴的东西在胸口里。
不仅没有泄,反而堵得慌。
“有谁和你说什么了吗”师樾更加担心了。
如果是别人,他可以查一查这个人的出行记录,但是师颐的权限比他高,在别人身上行得通的事情在他身上压根不行。
“乖。”师颐转移了话题。
师樾坐到师颐身边,抱住师颐。师樾的身高要比师颐矮上半个头。
师樾身上没有任何味道,清淡的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各种味道绝对是洗的不干净。
师樾也没有在身上喷香水的习惯,他的嗅觉和师颐一样灵敏,别人觉得淡香对他来说已经是刺鼻了。
师樾抱着师颐,他抱到胳膊都麻了,实在是撑不住了,他这才稍稍松手。
结果师颐就这么顺着他的肩膀倒了下去。
师樾“”
我以为你非常伤心,结果你却睡了
真是
师樾给师颐盖上被子,在一旁坐下,看起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