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华卿疏离冷漠的样子,霍际衡心里一阵绞痛,不由得怀疑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
礼仪一项一项举行,霍际衡看着华卿的脸始终如常,没有悲喜变幻,没有激动神采。
下了朝,霍际衡吩咐道:“李庆,你带领长公主前往启祥宫,稍后就是晚宴,换身衣服,也歇歇脚。”
华卿眸子一动,启祥宫?那是额娘生前居住的地方,没想到皇上还记着,轻轻躬身,“谢皇上。”
李庆亲自带领华卿前往,“长公主,请!”
“华卿还在生朕的气啊。”霍际衡眼底闪过轻微的怅然。
纳兰善坤出声劝慰道:“许是心情不好而已,毕竟几个孩子还没回来,长公主有些锁眉愁意也能理解。”
“但愿吧。”霍际衡没再执着往下讲。
此时的华卿刚刚走到启祥宫。
时隔十二年,只是再看见启祥宫的匾额,华卿就已经心酸到泪流满面,她极力忍着喷涌而出的思念和委屈,哽咽着喃喃道:“额娘,华卿回来了……”
门口迎着的,是一片绚烂而热烈的蔷薇花,那是额娘最喜爱的花。
“这花真好看。”华卿由衷的带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李庆轻声回道:“皇上心系长公主、世子和小公主,一直在与朝臣商议如何接了两位小主子回宫,便吩咐了盛贵人收拾长公主的寝宫,贵人说长公主今日是回家了,自然要布置成您最爱的样子才是。”
“难得皇上还记着巴图和苏迪雅。”长公主咽了苦楚和心疼,眼眸里似蒙上了一层水雾。
李庆颔。
“你刚刚说是盛贵人负责布置的?”长公主微扬起头,比刚刚多了一些柔和。
“是,长公主。”
在蔷薇花的加持下,长公主的心绪渐渐抚平了些许,继续往里走,长公主便看到了内殿陈设。
桌椅摆件的花纹材质、帷幔帘子的颜色、就连内室的香味都是自己喜爱的味道,不得不说,用了心了。
正当长公主欲坐下的时候,余光无意间瞥见了桌子上的一个画框。
这是个小小的画框,精致的雕刻技艺无可挑剔,而最令长公主震惊的是画框里的小小画像,这应该是——额娘……
“这是谁画的?”话音未落,心头震颤的长公主眼角不由得滑下了一串泪珠。
李庆看了下画像,暗暗放了心,“是盛贵人根据之前伺候太妃的宫女们的描述亲自画的,说是算个念想,本来怕长公主觉得不满意给收起来了,奴才看着多少是个心意,就摆这了。”
长公主急切问道:“盛贵人在哪儿?”
华卿每走过一步,都在心里默念一声:额娘,华卿回来了。
终于,走至了乾晖宫的正殿。
十二年未见,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气势雄伟。
“长公主——到!”通传太监高声道。
华卿抬起华服,踏进正殿。
宝座上的那位器宇轩昂、运筹帷幄的皇帝,显然比她之前认识的霍际衡成熟稳重,也更像皇帝了。
“臣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朝臣俯身叩,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华卿双手行礼,“华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霍际衡即刻走了下来,搀起华卿,安抚道:“起来吧。”
华卿却非要依礼,“多谢皇上。”
看着华卿疏离冷漠的样子,霍际衡心里一阵绞痛,不由得怀疑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
礼仪一项一项举行,霍际衡看着华卿的脸始终如常,没有悲喜变幻,没有激动神采。
下了朝,霍际衡吩咐道:“李庆,你带领长公主前往启祥宫,稍后就是晚宴,换身衣服,也歇歇脚。”
华卿眸子一动,启祥宫?那是额娘生前居住的地方,没想到皇上还记着,轻轻躬身,“谢皇上。”
李庆亲自带领华卿前往,“长公主,请!”
“华卿还在生朕的气啊。”霍际衡眼底闪过轻微的怅然。
纳兰善坤出声劝慰道:“许是心情不好而已,毕竟几个孩子还没回来,长公主有些锁眉愁意也能理解。”
“但愿吧。”霍际衡没再执着往下讲。
此时的华卿刚刚走到启祥宫。
时隔十二年,只是再看见启祥宫的匾额,华卿就已经心酸到泪流满面,她极力忍着喷涌而出的思念和委屈,哽咽着喃喃道:“额娘,华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