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梅芬一句话逗得嗤笑,无语道:“这事儿还能让人教?”
梅芬老脸一红,“奴婢也是一时妄言,确实不可取。”
太后却入了心,“你能这么说,无外乎是因为除了盛意,皇上面对其他嫔妃都是不上心的缘故。只是,这种事情,怎能教的出来?都是榆木脑袋,每一个能成事的!”
梅芬嬷嬷听得出来太后也有这想法,便回答:“其实,奴婢觉得盛意也不是心机深沉之人,之前能帮皇后出谋划策博得皇上宠幸,可见,她也是懂生存之道的。”
这么一说嘛,太后也有些动心。
给别的女人出谋划策勾引自己男人,盛意若是能答应,不知说她是聪明还是傻了……
另梅芬嬷嬷没想到的是盛意不仅答应了,还保证有效。
“盛意说了,只要是为了皇上着想,她做什么都愿意。”梅芬嬷嬷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说实话,不动容是假的。
太后乍舌,这个盛意还真是一心一意为皇上,“既然她要表忠心,那就随她吧。”
继而想起这些日子,盛意每日晨昏定省的请安,事无巨细的伺候着她,连梳头端茶这种小事,做的也是勤恳认真,看不出半点儿为难之色。
同为女人,想想自己为妃时的血雨腥风,明争暗斗,太后着实有些佩服盛意,高看是真的。
人呐,只要心底认同你,态度就会生改变。
盛意敏锐的察觉太后容色有些松快,便更卖力的写心得了。
盯着白纸,盛意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从下手。
这可是她的男人,虽说是天子,有后宫三千实属正常,可盛意真心觉得那些毫不在乎的人一定不是真爱,这么有爱有颜有趣有心的男人,她怎么舍得让别的女人占据呢?
想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大部分日子的和谐,她只得这么做了。
不过,写归写,她也得有所保留,要不就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霍际衡携风裹雨踏入寿康宫欲要救盛意出水火的时候,太后和盛意正在说笑。
已经酝酿到喉间的情绪硬生生被霍际衡压了下去。
“皇帝?你怎么来了?”太后讶异欣喜道。
盛意施施然行礼道:“皇上吉祥。”
霍际衡脸色急转变晴,不自然的笑了声,回道:“呵,朕来给皇额娘请安。”
说完,瞟向盛意,李庆说的真没错,盛意面色红润,娇美无双,一双含情杏眼悠悠的看向自己,情意绵绵。
“这么贴心,中午还来给哀家请安。”太后看儿子的眼睛都快栓到盛意身上了,醋意道。
霍际衡这才敛了眼神,又变为温润如玉的模样,“儿子以后一定多来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明知儿子何意,也不打算再为难盛意,“你呀,有这份心,哀家就知足了。这宫里头处处都好,哀家就怕皇帝看花了眼,收不了心……”
面对太后的意有所指,霍际衡选择笑而不语。
晚上,盛意戳了戳躺在她大腿上的霍际衡,巧笑着商量道:“皇上,要不,你雨露均沾?”
李庆颔,“是。”
随后,霍际衡又来了一句,“算了,朕自己去!”
李庆不禁暗笑,皇上心急了。
而此时的盛意在干什么呢?
寿康宫里写心得呢。
一连三日,皇上都对新晋妃嫔爱答不理的,太后也有些急了。她想着都是美若天色、纯若莲花的女子,哪一个能承恩都能分得盛意的圣宠,没想到三人不争气,没一个能攀得住皇上的圣眷的。
“皇上也是被盛意迷了心窍了!”太后得知皇帝早上又是对张常在每一句嘘寒问暖的悦色,便明白这一个又成炮灰了,气不打一处来,厌烦道。
梅芬嬷嬷看着太后愁眉不展,心里也挺着急,只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哪里出了差错,试探道:“太后,有没有可能,让盛意教教其他嫔妃?”
太后被梅芬一句话逗得嗤笑,无语道:“这事儿还能让人教?”
梅芬老脸一红,“奴婢也是一时妄言,确实不可取。”
太后却入了心,“你能这么说,无外乎是因为除了盛意,皇上面对其他嫔妃都是不上心的缘故。只是,这种事情,怎能教的出来?都是榆木脑袋,每一个能成事的!”
梅芬嬷嬷听得出来太后也有这想法,便回答:“其实,奴婢觉得盛意也不是心机深沉之人,之前能帮皇后出谋划策博得皇上宠幸,可见,她也是懂生存之道的。”
这么一说嘛,太后也有些动心。
给别的女人出谋划策勾引自己男人,盛意若是能答应,不知说她是聪明还是傻了……
另梅芬嬷嬷没想到的是盛意不仅答应了,还保证有效。
“盛意说了,只要是为了皇上着想,她做什么都愿意。”梅芬嬷嬷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说实话,不动容是假的。
太后乍舌,这个盛意还真是一心一意为皇上,“既然她要表忠心,那就随她吧。”
继而想起这些日子,盛意每日晨昏定省的请安,事无巨细的伺候着她,连梳头端茶这种小事,做的也是勤恳认真,看不出半点儿为难之色。
同为女人,想想自己为妃时的血雨腥风,明争暗斗,太后着实有些佩服盛意,高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