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到儿子进来,正了正身。
盛意此时满腹的委屈一见霍际衡,顿时有了依靠,眼泪巴巴的望着霍际衡。
“皇上明察,奴婢真的不是细作!”盛意委屈声道。
霍际衡浑身肃冷,看得出来,十分生气了。
“朕哪儿来的万福?依着你们,朕是有眼无珠,连身边的宫婢是人是鬼都看不出!”霍际衡厉声道。
几个妃嫔吓得寒蝉若噤,谁也不敢开声。
“怎么了?不是说盛意别有用心吗?这会怎么都不说话了?”霍际衡眼神扫射过皇后、遂向兰妃,然后是纯嫔,落在宁常在身上的时候,略微平和。
皇后硬着头皮道:“皇上息怒,臣妾等也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霍际衡冷笑一声,“看来朕要谢谢你们了。既然说盛意别有用心,证据在哪儿?”
转头看向皇后,“皇后,你是最讲公正礼法的,此事的证据何在?”
皇后脸色臊红,“臣妾——臣妾——”
“别难为她了,哀家做的决定!既然有人高,那必然是有因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哀家不能拿皇帝的性命开玩笑。”太后扬头说道。
霍际衡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瑟瑟抖的盛达,沉声道:“是你说盛意是细作的?”
盛达哆嗦着,抖着声音道:“草民——草民是觉得——她——她不似以前。”
盛意脸上泪痕未消,深深叩,看着皇上的眼睛,酸涩说道:“皇上,奴婢日日夜夜、绞尽脑汁在想怎么能伺候好皇上,若是奴婢此等心意是别有用心,那还请皇上降罪。”
霍际衡哪里舍得降罪盛意,这样为自己着想,在场的人谁能做到?
于是,霍际衡看向盛达,说道:“既然,你有疑惑,那就交由大理寺程野,仔细审问,朕要看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
大理寺?那是什么地方?不管是刑罚还是官吏,都是惩治恶贯满盈或者重大事故之人,他要是进了大理寺,不死也要扒层皮!盛达可不想为了几百两银子就葬送性命,浑身一抖,尿了一地。
李庆一甩拂尘,厌弃道:“拉下去,交由大理寺!”
盛达害怕的爬向霍际衡,咚咚磕头道:“草民知罪!草民知罪!草民是受青碧姑娘指使的,她说兰妃娘娘只要盛意出宫,就会给草民三百两,草民也是一时糊涂。求皇上开恩!”
兰妃头顶一阵冷意直至丝,连忙撇清道:“臣妾冤枉。”
青碧也不敢承受,“奴婢冤枉!”
盛达急切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说道:“这是青碧姑娘给草民的银票,草民可没敢花。”
这下,坐实了青碧的行为。
霍际衡失望的看了眼兰妃,厉声道:“你是后妃,和一个奴婢较什么劲?也不怕人笑话!”
兰妃张了张嘴,恨恨的看了眼盛意。
盛意抹了抹泪,暗暗叹道,人红是非多,到哪都一样……
兰妃和纯嫔相互看了看,噤了声。
皇后连忙解释道:“本宫的意思是盛意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近身侍婢,这样的决定是不是要跟皇上先说一下?”
太后颇为独断道:“哀家既然这么说就这么办,皇帝也要听哀家的。左右不过是个宫女,有什么不能动的!”
皇后只得同情的忘了盛意一眼,应声道:“是。”
盛意莫名的被驱逐出宫,怎能忍受,她若是出了宫,可就完成不了任务了,于是,向太后求道:“请太后明察,奴婢真是被冤枉的!请太后明察!”
两个太监闻声,架起盛意就要往外走。
忽然,听到:“皇上到!”
太后眼眸一动。
霍际衡一脸不悦的进屋。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皇后等跪地行礼。
太后看到儿子进来,正了正身。
盛意此时满腹的委屈一见霍际衡,顿时有了依靠,眼泪巴巴的望着霍际衡。
“皇上明察,奴婢真的不是细作!”盛意委屈声道。
霍际衡浑身肃冷,看得出来,十分生气了。
“朕哪儿来的万福?依着你们,朕是有眼无珠,连身边的宫婢是人是鬼都看不出!”霍际衡厉声道。
几个妃嫔吓得寒蝉若噤,谁也不敢开声。
“怎么了?不是说盛意别有用心吗?这会怎么都不说话了?”霍际衡眼神扫射过皇后、遂向兰妃,然后是纯嫔,落在宁常在身上的时候,略微平和。
皇后硬着头皮道:“皇上息怒,臣妾等也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霍际衡冷笑一声,“看来朕要谢谢你们了。既然说盛意别有用心,证据在哪儿?”
转头看向皇后,“皇后,你是最讲公正礼法的,此事的证据何在?”
皇后脸色臊红,“臣妾——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