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达将要作的时候,盛意又慢慢说了一句:“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会亲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果不其然,盛父和盛达登时哑了舌。
盛父给盛达使了个眼色,盛达硬着脖子,说道:“咱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有没有合适我的差事,给我安排一个事情做。”
盛意嗤笑道:“安排差事?你倒是敢说出口,这后宫是你的地盘吗,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告诉你,别说没有适合你们做的,就是有,我也不可能会让你去做!”
“你个死丫头!找死啊!”盛达被盛意的话刺激的一个抬手欲要再掌掴她被盛父拦了下来。
“你也不用这么冷血,我以后不打算让你养老,不过,你身为子女就要孝顺我,以后你每个月往家里寄十五两银子,我再不来打扰你!”盛父说话语快,胡子被抖得乱颤。
盛意像是听到了惊天笑话似的,“多少?”
盛达伸出手比划道:“十五两!”
盛意不知盛父和盛兄是怎么开得了这个口的,哂笑道:“你知道我一个月的俸银多少吗?十五两?不吃不喝也不可能凑得出!”
“你个白眼狼!亏我还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凑不出你想办法,我不管那!”盛父陡声道。
本来会亲的隔间就十分紧促,旁边的人听的十分清楚,纷纷看向盛意,窃窃私语……
“哎呦,真没想到,盛尚宫是这样的人,风光之后就抛弃父亲与兄长诶……”
“你瞧瞧她每天多风光,还不是下贱命,爹不喜,兄不和……”
看着周围眼神复杂、八卦到底的宫女们,盛意真想拿个布条把他们的嘴给封起来!有时候,你不反抗,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深……
远处,巡视会亲的李庆看着聚集的人群,走了上去,轻斥道:“都做什么呢!”
一小太监嬉笑作揖拱手道:“李公公,您瞧!那里面是盛尚宫,和她爹她兄长吵起来了,热闹着呢,都说盛尚宫是白眼儿狼。”
李公公瞪了他一眼,狠狠用拂尘敲了下小太监的头,声音拔高,震慑道:“没规矩的东西!盛尚宫的事情也能胡言乱语?都散了!再让咱家现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慎刑司板子伺候!”
宫女太监一哄而散。
李公公吩咐身边的太监小金子道:“好生盯着这群人,如若再嚼舌根子,不必知会,直接掌嘴!”
小金子第一次见师傅这般的生气,连连应道:“是!”
之后,李公公便踱步在盛意房间外面,表面是监督众人,实则为盛意保留一点颜面。
屋里的盛意此时听的真真的,心里默默谢了这个如同父亲一般的李公公,连外人都知道维护她,可眼前的两个亲爹亲哥,却只想从她身上搜刮钱财。
“你就给句话,到底每月能给我拿多少钱?”盛父不耐烦的来回走动。
盛意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着好歹是原主爹,便说道:“我每月俸银十两,除打点关系外,给你每月寄五两银子。”
谁料,盛父还没开口,盛达倒是先炸了,猛的一摔水杯,瓷片碎渣正溅在盛意手上,疼的她“嘶”一声,只见盛达眼睛充血般恶狠狠道:“你打叫花子啊?”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把你拉扯这么大,还不能说你两句了?”盛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好似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过的是盛意。
盛意看着吸血的两人,冷冷一笑,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让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重男轻女,什么是女子命贱。
“既然你们这么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便是!”盛意也不准备和他们纠缠,起身欲走。
盛父和盛达显然没有料到盛意会这么做,两人相互愣住了几秒,赶紧一个跨步拦住了盛意。
盛意看着兄长那一脸的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死死盯着他。
“一点儿心意都不表示,就想走?”盛达瞪着眼睛看妹妹。
盛意长长喘息一气,“你们想怎么样?”
盛父一拧,“你们?你们是谁?我是你老子爹,他是你老子哥!没大没小的东西!”
盛意心中酸楚非常,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人。
“你们若真是我爹和我哥,就不会这样喝血、扒皮、抽骨!”盛意冷冷的看着拦着她的盛达。
就在盛达将要作的时候,盛意又慢慢说了一句:“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会亲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果不其然,盛父和盛达登时哑了舌。
盛父给盛达使了个眼色,盛达硬着脖子,说道:“咱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有没有合适我的差事,给我安排一个事情做。”
盛意嗤笑道:“安排差事?你倒是敢说出口,这后宫是你的地盘吗,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告诉你,别说没有适合你们做的,就是有,我也不可能会让你去做!”
“你个死丫头!找死啊!”盛达被盛意的话刺激的一个抬手欲要再掌掴她被盛父拦了下来。
“你也不用这么冷血,我以后不打算让你养老,不过,你身为子女就要孝顺我,以后你每个月往家里寄十五两银子,我再不来打扰你!”盛父说话语快,胡子被抖得乱颤。
盛意像是听到了惊天笑话似的,“多少?”
盛达伸出手比划道:“十五两!”
盛意不知盛父和盛兄是怎么开得了这个口的,哂笑道:“你知道我一个月的俸银多少吗?十五两?不吃不喝也不可能凑得出!”
“你个白眼狼!亏我还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凑不出你想办法,我不管那!”盛父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