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枭一巴掌拍在明州的腰上,那小截细腰立马就红了,明州倒是没哭没叫,只在想为何常郗所提的办法,只管用一次。
宗枭力气大,三两下便将明州身上的衣衫给撕碎了。
直到很多很多年后,明州对他的这个习惯仍是不解,宗枭为何这般爱糟蹋东西。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为何物。
宗枭摸着明州一处鱼鳍,“像上次那般打开。”
那日的荒唐,明州至今难忘,他很害怕,犹犹豫豫磨磨蹭蹭让宗枭很没耐性,有些凶的催促道:“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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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一瞥,却现明州尾巴上的鳞片在池边的石头上剐蹭落下了几片。
宗枭瞬间愣住,动作也停了下来,脑海只有一个念头。
这条鱼只怕待会儿又要哭了。
宗枭摩挲着明州那落了几片鳞的尾巴,而后手掌微微凝聚一团黑气,刹那间,明州的尾巴就变成了白嫩细长的腿。
那落了几片鳞的肌肤,也仿佛被擦破了一点皮般,似要渗血。
宗枭将他的身子掰正,明州的腿无力垂在水中。
面对面的姿势,宗枭将他眼中的情绪一览而尽。
明州咬着唇,没出一点儿声,宗枭见他快把嘴都咬破皮了,便伸手撬开他的贝齿,分开唇舌。
“别咬了。”
他又说:“再咬等会儿又出血。”
明州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宗枭停下动作的,明州也逐渐适应,胀痛有所缓解,倒也不哭了。
松散的里衣慵懒地坠落,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宗枭瞧得眼热,抬手摸了摸,明州以为他要掐自己,忍不住一躲,身子不由自主夹了夹。
宗枭闷哼出声,居高临下瞪着明州的模样实在吓人。
那肌肤微凉细滑,手感极佳,宗枭俯身,仿佛惩罚般咬上明州的锁骨。
没用多大力,皮都没破,就留下个口水印。
明州却呜咽着喊道:“尊上,别。。。。。。”
娇娇气气,弱弱小小,声音透着浓浓的委屈,若是被听墙角的偷听去,还当是宗枭性情恶劣到,上了床榻还死命折腾。
常郗开的药这些日子明州都在喝,但情绪过于激动后,仍会止不住低咳。
“咳咳。。。。。。”
他刚掩嘴低咳了两声,宗枭竟托住他的后背,将人整个抱了起来。
这姿势让明州受不住尖叫,宗枭轻抚着他的后颈,声调比刚才都轻柔许多,“怕什么了?说了不会让你疼。”
“太疼了。。。。。。”
明州无力地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喘气。
倒是极其亲密的姿势,宗枭心情颇为不错,反问了一句,“只有这个?”
【略】
这小鱼太笨,全然不懂这软软绵绵的话,只会加重宗枭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