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傀儡琴艺师
我们活在现实里却无法像活在小说里一样,塑造自己的完美无懈可击;有时候我们打出的一拳就像拍在了软绵绵的棉花里,什么波浪都不会被掀起。
他的手伸出了画纸,触碰着慕容白没有被改变的面容。将人搂在怀里,环着。两人就这么依偎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静静的一夜。
天亮了,风撩动着窗帘,光一点点的打进了房间,房间瞬间提亮,柔和暖色许多,感觉不到压迫冰冷的气场;慕容白也醒了过来。看着画里的人倚着画布熟睡着,不忍心叫醒。
“千里姻缘一线牵,跨越万里的距离我们还是相遇了吗!”慕容白感叹着,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那少年竟然邀请着他下楼去吃早餐!“好的,谢谢。”
“嗯……?”
“你醒啦!”
“相公你要去哪里吗?”
“他邀请我下楼吃早饭!”
“嗯?……不要去!相公,千万要小心。”慕容白狐疑的看了一眼御灵儿,给了他一个明白的点头回应,便拧动门把锁走出;门外的慕容白稍稍的停驻了分毫,他看见了御灵儿的手指探出了画布。
难道他骗我!?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古怪,一定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慕容白走过拐角下了红木楼,穿过客厅来到餐厅区域,偌然大的桌子足够十二人对坐;每一个座位都对应着一副餐具,这样的摆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少年招呼着客人上座,拉开了实木真皮靠背椅,慕容白完全不适应这样的被对待;虽然他曾经打小也是一个少爷,但是也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不用客气!我自己可以。”
“公子不需要介意,我只是教你一些用餐的基本礼仪,等会儿就看你表现!”……?这不是伺候我?是要我去侍候其他人?
哒哒……一位举止优雅,昂挺胸身着一身玫瑰的艳丽红色的花瓣裙缓缓走来;胸前露着精致的锁骨,身后露着完美的肩胛骨细腻的后背。纤细的小蛮腰,细长的腿,脚上扣着一双亮眼的红色高跟;微卷蓬松,略微的耷拉在一侧。
女人站在了餐椅旁,斜睨一眼慕容白;显然那人没明白,更不敢正眼瞧着这位主。孔孟,圣贤书可不是白读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公子不待见小女子如此装扮?”
“姑娘,还请多穿一件吧!”
“呵呵……公子真会开玩笑。本小姐的这件可是昂贵的晚礼服哦,多一点不可少一点也不可呢!”
那女子纤细的手指在慕容白的肩头略过,拂过他的脸颊,食指上尖锐的花型指甲戳在了嘴角;慕容白抬眼与女子对视,看着他的烈焰红唇慢慢的挑起了嘴角。
女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翘着二郎腿,一脸媚惑的盯着慕容;看得人好生不自在。女子的眉眼细长,一对丹凤,很是漂亮;气质高冷。
“姑娘是这里的主人?”
“是!”
“敢问姑娘芳名?”
“月姬!五儿。”听着女人说着自己的名字,端着一杯红艳艳的酒小喝一口。“怎么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先吃早点吧,火腿荷包蛋,看看合不合自己的胃口。”
“多谢款待!”慕容白拿起刀叉看着,很是疑惑,这要怎么吃?对面的女人微笑着,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着;拿着刀叉示意着跟着做就好。吃饱喝足,几人来到了客厅休息;女人让少年准备茶点。
“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稍等片刻!”慕容白始终都没能开口,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看着没人看着起身离去时,那位少年怃然的出现了。
“公子想去哪里?”
“随便走走!你们为什么要将我控制在此?”
“公子将要大婚了,与我家小姐。”
“什么?”
“主人自会与你详说。”大婚?小姐?
“等等,我不能在此停留,现在我就要带着那幅画一起离开,请这位小兄弟替我转达一下,多谢那位姑娘的款待。”慕容白说明心意便匆匆离去,带着那幅画想要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而走;显然行不通。于是带着画从窗户溜走,然那个人怃然的出现在了窗户下面接住了画,带走了。“把画还给我!”
“画,不可能给你,我已经交给了我家主人!想要拿到画得先过我这关。”说时迟那时快,少年已经摆好了架子,攻了上来;招式凌厉迅猛。很快客厅便狼藉不堪,填充物到处飞扬;惹得慕容白一顿好咳,眼睛也被满屋的飘絮弥散得睁不开。
万分危机一刻,那个男人突然挡在了慕容白的面前,大刀一挥,将一切斩断。
少年终于露出了嗜血的微笑,化出一把古琴拨弄起来,声音无孔不入,在墙上地板上天花板上都留下了痕迹,入木三分;男子立刀而抵挡。狂风掠起,男子的丝斩断掉落几许,脸颊划破,衣服划破;这个人等级比较高。
“慕容快吹响玉箫!”
慕容白与少年以音乐对战,丝毫不敢松懈;看着少年分神一子男子拔刀挥动,连斩三十六道。砰……,少年身上的铠甲土崩瓦解,散落八方。少年像没有了支撑的力量,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危机一刻,慕容白阻止了男子的刀。
慕容白看着垂下丝的少年,突然怔住,原来他就是那个人心心念念的琴艺师;零尧。
少年已经没有了自我的精气神,眼神涣散,除了还剩下一口气在喘息;突然慕容白的耳畔听着砰的一声,是什么线被扯动的声音。
慕容白拦着男子往后退去,眼看着少年身前身后出现无数的线绷直的拉着,少年慢慢的被拽了起来变成了活着的提线木偶。
啪啪,房间里响起清脆的鼓掌,随之那个身着红色礼服的女人现身;真是厉害,不愧是我挑选出来的男人,实力不错。
“把人交出来!”
“你说的是谁呢?是眼前的这个还是画里的这个?”御灵儿把在画纸上被悬空的掉在了天花板,身体整个的贴在了画纸上,快要破掉画纸掉了下来。
“相公……?”
“灵儿……!”御灵儿紧紧的贴在画纸上,大气都不敢喘息,生怕戳破了;“灵儿……!”
“灵儿?”男人看着,根本不屑,这个女人长得和灵儿没有半分相似。“黄莺!?”御灵儿小心翼翼的挪动着眼神看向那个叫出他名字的人,不经得失色;余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