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恳求王爷能够帮着找找我家的小女,珠儿。”妇人跪下恳求道。
“好,我会竭尽所能。”王爷不让他人假手,亲自抱起灵儿姑娘送上了软和的马车。一路即便颠簸,灵儿也醒来几次,每一次都抱着那把古怪的琴呆。
王爷看着眼前的姑娘,明明活着可魂好像缺失了一般,不会自己吃喝,不会自己梳洗,只会紧紧的护着那把琴,试了好几次,一要把她和琴分开就会惊魂大叫,情绪失控。
赶路几天终于回到了京都,王爷前脚下车就紧着灵儿,生怕她会有个什么闪失。进了偌大的王府,怕灵儿受了惊吓特意将她安置在了最安静的别院,专职的人贴身伺候着。
在京城王爷府,余瀚见着了失魂的灵儿痴痴傻傻的坐在琴案前;不知是脑子热了还是哪根筋不对。
余瀚冲进了屋一把夺走吞噬力量她面前的琴,扔了出去;灵儿瞬间有了精神,起身去抢,情绪几乎失控,却被余瀚拦住了。
“余瀚大人,小姐会失控的。”贴身伺候的人也拦不住。
扳过灵儿的身体,几处穴一点,灵儿定在原地,安静下来,便将自己的真元之力打进她的体内;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了,天渐渐入夜,灵儿恢复了一丝丝意识。
王爷请来御医为灵儿探病,专门针对失了元力调治良药,药入口九分苦,愁得不会言语的灵儿紧紧的皱起眉头,眼眸含泪。
几日下来,每每如此,在药物与余翰输入真元力的努力下,终于恢复了所有的意识。
今日是余翰最后一次为灵儿注入真元之力,几日下来虚耗很多,面色憔悴好多,额上还挂着未散的汗珠。站立不稳,盘膝而坐的调息起来。
睁开眼睛的灵儿精神异常的好,入眼的却是陌生的环境,环顾四周就看见了余瀚,吓的心漏跳了半拍,跳下床小跑到他的跟前,打量。
“怎么啦?受伤了?面色这么差。”灵儿嘟囔着,没曾想他睁了开眼睛。二人相视,灵儿灿灿的笑了笑。“你是那个杀手,叫什么来着,什么鱼。”
“余翰。”余瀚略显得疲惫的回着,“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哦~对哟,你是那个不会对姑娘动手的杀手,余翰。你这个杀手一点都不冷,你干嘛要当杀手呢?太屈才了。”余瀚心中好笑,这个人一醒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完全忘记之前的种种,还能跟他谈笑风生。“余瀚大哥你为什么在这里呀?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呀?”
“身处陌生的环境都不怕的吗?”
“挺害怕的,好奇怪;但是我一看到你了就不那么害怕了。”余瀚起身准备离去,嘱咐着:在这里就安心呆着吧,好好的玩儿。“余瀚大哥你看起来为什么那么累呀?”
“记着,那把琴不要再碰,它会吸食你的精元之力。”说罢,嘴角挂着笑意,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别院。灵儿蹲在那把琴的跟前想不明白余瀚的话什么意思,看着挺好看的东西会吃人。
“小姐您还是离那琴远一点吧。”闻声,灵儿回身,吓得跌坐在地上,面前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扎着小辫绑着丝带饰的小姑娘。“小姐赶紧起来,地上凉。”灵儿被搀扶着起身,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眼前的伶人。“小姐看什么?”
“你,谁呀?”
“小姐刚醒肯定不知道,小的是专侍候你的下人。”
“侍候我?我不需要人侍候的。”
“小姐是小的侍候的不周到吗?请小姐责罚便是。”说着小丫头就跪了下来。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你起来,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呀,到底生什么我会在这里呀?”
“小姐,这里是王府,京城里的王爷府。”听着眼前这个小伶人一一道来,才知道原来生了这么多事情,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位王爷这么好啊,我们都素不相识他都肯救我,余瀚竟然肯为了我耗损他的内力,到底为什么?这么说他们都是我的大恩人咯。”小丫头点点头。“还得多亏你这些日子的精心照顾,谢谢。”
“小姐严重了,这是奴婢的本分。”由着这小伶人小桃的带着逛了逛别院,在灵儿的恳求下,带着去了小厨房。
为了感谢余瀚的救命之恩,闽一灵儿下厨做了好几个大包子给他送去,聊表心意。途中遇到了王爷一个人独自坐在凉亭下,摆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