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命中注定的相遇
夏雪朝着悬崖下张望,陡峭非常,乱石嶙峋,活下来的机会有点难。
“你不是嚷着我杀人?那他还活着?”
“嗯~我觉得他还活着,通常主角的命都比较长。”夏雪顿了顿,继续道:“话说那个比较圆润的女人是谁啊?”夏雪思虑一番,道:“不管了,不管了,我要找到他带他回王宫。”
“公主……”御素实在莫可奈何,这公主想一出是一出。
“出门在外不许这么叫我,会生气的。”公主自言自语着:我觉得我和他肯定上辈子就是认识的,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我们认识,他铁定是我至亲之人。
“见着余瀚你也这么说。”
“不;余瀚不一样,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闵一珠儿瑟瑟缩缩的候在一侧,也不敢插话,更不敢提及自己还存在,只能默默的听着,心里还是很大的激动,眼前的两个人要去寻找叶雨萧。……两人前面走着,珠儿后面随着。
绫罗接到上面的命令除掉公主,她倒无所谓;只不过毕竟现在她认识的人里有个人和她关系匪浅,不太好下手呀,然一直这么尾随着。
御素早就觉察到了有人跟踪,与之交上手;也许是太小瞧这个妇人,绫罗受伤,手臂被剌出一道口子。
“哟,长进不少嘛!”绫罗生气了,仙衣飘飘,打出飞花,一路叶落花凋树断,珠儿一闪脚踩滑滚下了山壑。没一会儿,绫罗的视线模糊,头晕目眩,身体麻木,倒在了他们面前。“你什么时候对我下毒的?”
“是你太小瞧人,没注意;一路上都是毒香粉,这壶水就是解药。”
“呵呵,想不到我绫罗也会栽在你这个人手里。”
“一报还一报。”绫罗自嘲的苦笑,也是释怀;“公主,我们走。”
珠儿去哪里了?夏雪问。
黑衣人那是层出不穷的出现,这一次慌乱下,冲散了夏雪和御素;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人家还有暗算呢,御素受伤逃了。
夏雪逃跑,穿梭在林中,也许就是该命中注定了,他登场了,英雄救美来了;海羽轩身着捕快从天而降,犹如神兵。为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孩挡了一刀,伤在后背,石灰伤了眼睛;就在他们陷入围困之时,任飞赶到,黑衣人不得不撤退。
任飞现那个女孩竟是当今公主时,话将喊出口,却被夏雪反擒捂住嘴巴;不许说。任飞只好连连点头,做了一把一定把嘴巴闭紧的动作,夏雪才放开他。
看着眼前这个为她不顾一切的男人,夏雪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复杂;她搀扶着照顾着这个很重要的男人。
闽一灵儿醒了却也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活泼开朗,不再那么爱言语;每天坐在琴的面前呆,她想要弹琴,可是任飞和海羽轩都不准。“我怎么啦?我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狠重要的,整个人空荡荡的。”
咚咚……,随着嘎吱声进来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香气瞬间飘满了整个房间。“灵儿呀,来,爹给你做的,你最喜欢喝的鸡汤。”
“你是我爹?”
“傻丫头,我当然是你爹呀;来快喝。”老爹劝着,两眼已经湿润;时不时的还偷偷抹眼泪。
我可怜的女儿呀,咋就出去一会儿,回来就变得这么痴呆了呢;身子骨弱不禁风的。
以前呀,就你淘气,最爱跟爹抬杠;好久你都没跟爹斗嘴了。
灵儿呀,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珠儿又还下落不明;你叫你爹我和你娘可咋办呀?
痴痴傻傻的灵儿看在眼里,疼在了心里;老爹一口一口的喂着,灵儿一口一口的吞咽着。
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冷得灵儿直打哆嗦;老爹赶紧搁下碗关好窗,站在床前一个劲的抽泣,偷偷的抹掉眼泪,笑着回到灵儿身边,继续喂汤。
灵儿看见他的眼眶红润了,还有眼泪挂在脸颊边;抬起手给他擦掉。
“爹,我没事。”
“灵儿。”刚觉得有起色了,下一秒就看见灵儿倒在了琴弦上唤不醒。“灵儿啊,我的灵儿啊,你醒醒呀,还有几口汤,喝完再睡吧。”老爹把灵儿挪到床上躺着,盖好被子,看着她面无血色,心揪得生疼。
“灵儿呀,你赶快好起来,等任飞把那小子给逮回来我就张罗你们俩的婚事,好不;我们张贴大大的红喜字,满屋子都挂上红绸,老爹我拿出看家本领,做上几千的包子免费请乡邻吃,热热闹闹的摆上几桌,喝他个三天三夜。
爹呀,给你们把嫁妆都准备好了,那个小子就是不开窍,等他回来,爹一定好好教训他。
爹呀,不骂他,你放心;爹招他做倒插门女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爹养了他十几年不能白养是不,你们俩儿打小就青梅竹马,关系好的没话说;他小子就只会对着你笑,爹都看在眼里,哪能不知道呀。
灵儿呀,你倒是应一声呀。你醒醒呀,天天这么睡对身体不好。”遍请了大夫,没一个能治疗你的病。“灵儿呀,爹去给你熬药,一会儿要起来喝啊。”即便老爹千言万语,闽一灵儿都是听不见的。
老爹老泪纵横,默默的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一旦无事可做,就会胡思乱想,不好的各种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妻子也是看在眼里,从侧帮着,可老头总是说你去歇息着我来。
她知晓他苦,灵儿是他深爱的妻子难产而遗留下的,都没来得及看她一眼,那时候他来不及哭,求着街坊四邻的要一点奶水救活那可怜的孩子。
后来他一个人带着孩子做起了小生意,日晒雨淋。
“灵儿啊,你爹好不容易才把你的命抢回来的,可不能因为这点小病倒下啊;你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也算得上亲生闺女了。我珠儿不见了,你可不能舍了这个家,舍了我这个娘啊。”说着话泪眼已润,掸也掸不干净,越掸泪水越多。“我后半辈子可都还指望着你这丫头呢,起来啊,平时那么叽叽喳喳的,现在这么安静,一点都不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