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我可是皇上金口所封的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任何人都给你面子,我夏夜不给。”
“夏夜……你以为你还能和她在一起吗?这一辈子你不可能再见得到她了,你就死心吧,我黄莺才是你的妻子,唯一的。”黄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肯定,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番话。忍着泪,遁足而去。
提及御灵儿,看着满屋的画卷,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不然灵儿真的就会从自己的指尖溜走了。
“开门,我要见我母亲。”
夏夜来到夏老夫人的房间,端看着母亲也有些憔悴,心心疼不已。黄莺伤伤心心的哭泣着,见夏夜步入赶紧收起眼泪,起身离去。
“不用走,我的话你也可以听。”黄莺诧然,她也需要听的话,心上冉冉升起不安的前缀。“娘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
“娘没事。”
“都是孩儿不孝惹得您老人家神伤。”
“叶儿?”夏老夫人闻着话,心里顿然欣喜,邀着夏夜来到身边坐下,看着几日憔悴消瘦不少,甚是担忧。“夜儿,快来坐。都瘦了。”
“娘,我决定择日迎娶玉府灵儿。”夏母抚摸夏夜脸颊的手顿住,还没反应过来,夏夜已经跪在身前。
“叶儿?这就是你反思的结果。”
“是,无论如何,今生非玉府灵儿不娶;若是母亲以死相逼,孩儿愿陪母亲共赴黄泉。”听到夏夜的话,夏母无力的退到椅子上坐着;胸中翻江倒海,一时气急厥了过去。“娘……娘……请御医……。”夏夜一把护着夏母的头,将人抱起送上床卧。
“你,这又是何苦?”我,又是何苦?非他不可吗?
黄莺深知,强扭的瓜不甜,可偏偏就是舍不下,一往而深中。
御医不久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为夏母探脉,施针,得及时救治,夏母醒转过来。御医给开了方子,侍女拿着方子就去拿药。
“小王爷,老王妃这是气急攻心,需静心调理。”送走御医,夏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娘,都是孩儿不好。”
“儿大不由娘,罢了,咱们各退一步吧。”夏母有气无力的说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下似乎也叫人看开了一些。
“多谢娘。”
“你想我怎么做?”
“娘,御灵儿是不是个值得孩儿喜欢的姑娘您可以先见一面再下定论。”
“好吧,那就先见一面。”夏母长舒一口气,妥协了,也不再跟自己儿子置气;“叶儿啊,娘再也不拿死来吓唬你了,你也别说那些吓人的话来惊吓为娘啊。”
“是,娘,都是孩儿不好,您累了歇一会儿吧。”夏母也着实有些困倦了,在儿子的陪伴下沉沉的睡去。待夏母熟睡以后夏夜来到外屋,缓坐。“你听见我的话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夏夜,你的心意决绝,我听到了也看到了;世上虽然不只是你一个男子,我黄莺也不是非你不可。”黄莺道,可这话她自己都不信。“可是皇恩浩荡,皇上的旨意你敢违逆吗?欺君罔上的罪名你担得起吗?你想要你一个的幸福换全家人下狱吗?”
“黄莺,你好像并不知道我在这个皇城里的地位呀,胆敢这么跟本王讲话,你找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