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响，桂嬷嬷忙上前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朝她身后塞了个大银枕靠着。
“祖母”
凤卿月则去一旁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温水递了上去。
老夫人睁开略带迷茫的双眼。
看了凤卿月好一会儿也不说话。
凤卿月则维持着双手递水的动作。
“有心了”半晌，老夫人这才收回目光接过茶水喝下。
一旁的桂嬷嬷忙伸手接过放在一旁。
老夫人缓过神来，又看了屋内一眼，这才沉着声开口询问。
“章儿在哪？”
凤卿月柔声开口“父亲下午便去寻二叔去啦。”
老夫人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还未回府。”
这个时辰还未回府，老二肯定凶多吉少。
“没有”凤卿月摇头。
老夫人一听，心蓦地一沉。
脸上添了几分沉重之色。
桂嬷嬷忙安慰“老夫人放宽心，二老爷吉人自有天象，定会平安无事。”
这样的安慰却显得苍白无力。
老夫人有些疲惫的闭了闭双眼。
“四丫头先回去休息吧。”
“是”凤卿月行了一礼“那孙女便不打扰祖母休息了。”
说着便退了出去。
桂嬷嬷见状忙跟了上去，在凤卿月出院门时唤住了她。
“四小姐留步。”
“桂嬷嬷可还有事”凤卿月停下脚步看她。
眼神瞪净。
桂嬷嬷看了看天色。
“眼下天色已暗，四小姐孤身一人，老夫人让奴婢派人送你回院子。”
凤卿月朝她扬起一抹笑“有劳祖母挂心了。”
桂嬷嬷唤来一小丫鬟“秋葵，你送四小姐回去。”
“是”
秋葵提着灯笼“四小姐走吧。”
凤卿月朝桂嬷嬷点头后，便跟在秋葵身后出了院子。
直到凤卿月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桂嬷嬷这才收回目光转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