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轮到周老爷子被她气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伤人是要坐牢的。”
温婉轻蔑一笑，完全不在意：“猥亵女性也是要坐牢的，这种事，你那个宝贝孙子应该干得不少。”
周老爷子哽了下。
“他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不就是仗着他是公司副总，女员工们得罪不起，只能忍气吞声吗？”
温婉一只手插着兜，侧着身，很有点女大佬的感觉，“我手里有证据，把我惹急了，我就送他去坐牢，谁的面子都不给。”
周老头眯眼看着她，问：“什么证据？”
“公司的监控咯，我让阿琛给我搞了一份。”温婉冷笑，“你要是想看的话，我让他也截选一些给你。”
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
他自己的亲孙子，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吗？就算不看，他也能想象那是些什么画面了。
“对了，您既然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这个人，逃学，打架斗殴什么都在行，把我惹急了，我是真的会去打断他的腿，而且我保证你找不到任何证据告我。”
温婉侧着头，很和善地冲他笑了笑，“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扔下这句话，随手将包包甩到肩上，不等对面应声，就已经扬长而去。
周老爷子站在原地，面色青紫交错。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约着丫头出来谈判，最后居然说不过她。
他一个叱咤商场几十年，大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大佬，居然败给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这丫头……
温婉回去，见到厉景琛，后者问她老头子跟她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让我离开你，给你的沈小姐让位呗。”她漫不经心。
“你怎么回的？”他问。
“我怼赢了。”她直接说结果。
厉景琛扬眉看她，笑了声：“本事不错啊。”
“常规操作。”温婉云淡风轻，“我要是连你家老头都干不过，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厉景琛→_→
你很嚣张啊，小姑娘。
“行了，不说这些了，你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说有事要跟我说，什么事？”
“你的谢师宴，忘了吗？”厉景琛叹气。
温婉怔住：“今天晚上吗？”
“不然呢？”
温婉：“……”
她好像真的没有关注过这个事儿，一直都是他在忙前忙后地为她操心这些琐事。
“去收拾一下，晚上漂漂亮亮地出席你的谢师宴。”厉景琛摸她脑袋，叮嘱。
温婉点头。
晚上五点半，他们准时到了一家高档的园林式酒家外面。
听说这是一个只服务于有钱人的私人酒家，消费离谱的很，人均上万，而且一天只接待不过二十桌客人，又贵又抢手，位子难定得很。
温婉上网，随手查了下这地方吃饭的价格。
然后，她整整无语了半分钟。
“我说，你找的这地方过我的正常消费能力了，两桌人，吃三十万，你让我怎么解释这资金的来源？”她伸手戳了戳某位大少爷，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