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过十年的黄阳树结成的黄阳子,那价格就算是一颗十两黄金也未必难得下。
黄阳子,无论是单纯用于服用还是配药都有着出众的效果。
种子拿到手后,邢昱径直离去。
前往教坊司的途中,他在一处巷子中的路边摊吃了三碗羊肉面,这才姗姗来迟。
而赵布祝早已急色的冲进了教坊司。
原本,教坊司外面的老鸨见赵布祝穿着这般穷酸就不打算让他进去,但在他拿出二十两银子后,老鸨就变得热情了。
搂住赵布祝的手臂娇声道:“大爷面生的很啊,第一次来我们这边?”
别看她只是个老鸨,但年轻时也是教坊司的头牌,现在年纪虽大,却是半老徐娘。
赵布祝何时有过这种待遇?被她这么一抱,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楞楞的道:“是啊,第一次来。”
老鸨见赵布祝这般表现,又见他骨瘦如柴双眼无神就知道这人纵欲无度且消费不高。
于是乎,热情顿时减退,抱着赵布祝的两只手的放松了下来。但出于职业道德,她脸上的笑容还没退去。
本着二十两也是钱的想法,她直接介绍道:“大爷,你看要不要奴家给你安排一个姑娘?”
“嘿嘿嘿,妈妈您安排就是,模样要标致一些。”
赵布祝这话一出,老鸨不高兴了,冷哼了一下,“我教坊司中就没有不标致的姑娘,要多标致,就看大爷你给不给得起银子了。”
被老鸨这么一哼,赵布祝有些怂了,不过一想到自己是来学赵子龙的,胆气一下充足了起来,“我就二十两银子,今天来见见世面,妈妈您看着给介绍一个,最好经得起云雨,否则我怕那姑娘遭不住。”
见赵布祝这般瘦弱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家伙身子虚,老鸨没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大爷,奴家这就给您安排,必定是经得住云雨的。咯咯咯!”她边说着,忍不住又笑出声,笑声中充满着鄙夷和蔑视。
这让赵布祝很是没面子,心中暗自鼓劲,‘我让你看不起我,等会儿就知道我的厉害。’想着,手里抓着的药瓶紧了紧。
周围,其他嫖客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对于赵布祝这样的平民,这些公子哥、大老爷们明里暗里地大声调侃,就怕赵布祝听不见。
甚至,有一个被人称作池衙内的还摆了个赌局,押注赵布祝多长时间会从姑娘房间出来。
其中一弹指(十秒)以内一赔一、一炷香(五分钟)一赔二、一盏茶(十分钟)一赔十、一刻钟一赔二十、两刻钟一赔一百、过两刻钟一赔一千。
原本,赵布祝已经物色好了一个顺眼的,都要去姑娘房间了,见了池衙内的赌局,心中一个不忿,将自己的存款拿了出来,直接押在了两刻钟以上,“我押两刻钟以上。”
他的这一举动让池衙内蚌埠住了,“哈哈哈!你们听到了没有,这位兄台,他押自己两刻钟,还是一钱银子,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众人闻言,也纷纷对着赵布祝出嘲讽般的笑容,然后所有人一致性的将银子压在了一弹指和一炷香两处,没有人认为赵布祝能够坚持一炷香以上。
就连老鸨也觉得好笑,‘这男人啊,明明不行,却偏偏又要证明自己。’
“唉!”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向赵布祝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怜悯,‘我连这样的人的钱都要赚,真是太敬业了。’